画惜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她试探着道:“谁告诉你的?”
是离御,还是皇上?
男人抿着唇,“这不重要。”
“所以你现在是对我感到抱歉,所以才……”
“不是!”权非逸打断道,“若是抱歉,我怎会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非要去祁府见你带回来?画惜,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你为何不信,我只喜欢你。”
她并非不信,而是,不能信、不敢信。
“这些事情原本就是我欠你的,当日我害死你的母后,你不是一直耿耿于怀吗?那件事情,就当是我还你的性命,你也不用觉得内疚,也不用觉得抱歉。我们就这样两清,挺好的。”
“不行,你今日又救了我一次,不能两清。”
“可你当日不是也救过我?”画惜忍不住气恼,这男人怎么就说不通!
她背对着他实在说不清楚,干脆就转过去,用力的瞪着他,“何况你当日本来就是为我中的毒,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那样,我那只是还给你!”
熟料,男人不怒反笑。
原本僵硬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丝的笑容,疏寥的淡淡的,逐渐变成幸福而悲伤的笑。
“画惜,你看我们……”(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