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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衣也给云景鼓掌,“景儿说得好!这种人就该痛骂他!”
思格兰带着小猴子赞叹,“云景哥哥真棒!我们也要做英雄!”
程阳垂着眼眸,眼底光芒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想,凡事都不可能再重来,时光也不会倒回。
他永远都没办法再做回原来的国公府小公子。
他微勾嘴唇,重新抬头,“骂够了吗?骂痛快了吗?我可以走了吧?”
“谁告诉你说,你能走?”苏南衣反问。
程阳脸色微变,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怎么样?”
他一直觉得,苏南衣给了他解药,就是同意放过他。
现在又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耍我?”
苏南衣没否认,也没承认,“我再问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凌霜?她和别人,是否有什么不同?”
程阳心里烦躁,拧眉脱口而出,“不记得了,人都死了,还说她干什么!”
“不记得?那就送你去见她,问问她,如何?”苏南衣声音微厉,寒凉之气陡然而生。
程阳吞了一口唾沫,努力把烦躁压下,“我的确记得不太清楚了,她和别人的确是……”
程阳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苏南衣也不催促,直觉感到,他应该是想起了什么。
过了片刻,程阳继续说:“她和别人的确不太一样,她长得美,才艺也学得好,不过,唯有这舞蹈,似乎是天生就不太协调,我请了舞娘来教她们,别人都是学几遍就能会,有的聪明的,一遍就会了,再不济的,多练几次也能行。
可唯独她,就是学不会,我看她实在是难以学会,也不是不刻苦,她甚至是比别人付出更多努力,后来我想,大概老天公平,不会让一个人什么都精通。”
他说到这儿,自嘲的笑了笑,“国公府不也是出了我这么一个人吗?”
“后来,我也就不让她再浪费时间,就在书画上下功夫,她在这方面也的确有天赋,书画双绝,连那些大文豪也都交口称赞。”
苏南衣静静听着,感觉转折要来了。
果然,就见程阳嘴角勾了勾,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但天意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有意思,有一交我出了趟门,再回来的时候,凌霜一脸欣喜的来见我,说是要给我看样东西。结果,我也没有想到,她居然给我跳了一段舞。”
程阳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回想当时的情景,“时隔这么久,我依旧记得,她穿着白色衣裙,站在月光下,那天是满月,银霜落了满院,她像是月中仙子。也就是那一舞,让我彻底记住了她。”
思格兰听得入神,“那她是怎么突然一下子舞技进步这么多的?”
“我也很是奇怪,当时问了她,她只说有个老师手把手教她,至于是什么人,她不肯说,说是老师说了,不让她说,已经起了重誓。
其实我对这个也不太感兴趣,她能多一项才艺,自然是最好,至于是怎么来的,我不想管。”
思格兰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薄情的。”
程阳勾唇一笑,不置可否。
苏南衣没说话,她敏锐的抓住了一个重点,那个教凌霜舞蹈的所谓老师。
应该不仅仅是教了舞蹈,还透露了别的信息,否则的话,凌霜临死前也不会出言质问云景。
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可惜这个女人就这么死了。
苏南衣微合了一下眼睛,由此看来,程阳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再隐瞒什么。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该放我走了吧?”
程阳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实在讨厌这种被拘束的感觉,总让他有不好的回忆。
苏南衣依旧合着眼,语气淡漠,“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