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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把单子收好,喝了茶要走,苏南衣问道:“你和司徒松白怎么样了?”
这话问的夏染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什么叫我和司徒松白怎么样了,我和她能怎么样再说,怎么就叫我和她?”
苏南衣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没有就没有,你着什么急?”
“我着急了吗?我着急了吗?我没事着什么急?”
苏南衣简直无语,这个人聪明绝顶,干什么事情都十分牢靠,可一碰到和司徒松白有关的,就好像踩了他的尾巴一样,唧唧乱叫,怎么也平复不了。
就这样的,还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他自己身在其中,看不清楚罢了。
苏南衣也不和他较这个真,转移了话题问:“今天在天下第一楼的那个冒牌货,你认不认识他?”
说到这个,夏染忽然想起来,自己在第一眼看到那个家伙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熟悉感,只不过当时被司徒松白的出现给震惊了,所以就没有去细想。
后来,又被云景所谓的一盏茶的功夫给匆匆忙忙的叫了回来,他也没有功夫去理会那个冒牌货,现在这么一回想,又觉得有些奇怪,那股子熟悉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看着他冥思苦想,苏南衣说:“我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巧合,好端端的,他谁家的人不冒充,非得冒充你的人,而且如果真的和你关系匪浅,也应该知道你和天下第一楼的东家关系并不怎么样,又怎么会跑到那里去,高声喊说自己是夏家的人,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吗?”
夏染听听,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摸着额头说:“你说的对,我回去以后还是得仔细的查一下,不说把这事儿都给忘了,不管是什么人,冒充夏家的人在外面招摇撞骗,狗仗人势的,那就是不行!”
苏南衣点点头:“之前有苏家的人遇到麻烦,现在又有人冒充你夏家的人,这两件事情,我不知道有没有关联,还是单纯的巧合,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们都应该随时注意,再小的事情也不能放过。”
夏染脸色凝重:“你说的对,是我疏忽大意了,还是得认真对待。”
苏南衣表情不改,话题却轻巧的岔开了:“最近你有回过老宅吗?家里怎么样?”
“没有,我哪回过老宅,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老它的消息倒是偶尔过来,无非就是那些,没有什么变化。”
“当年那个术士给你批判命格的事儿,还那样呢?家里就没有给你说亲吗?”
夏染不知道她怎么就拐到这个话题上去了,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冷意。
“还那样,没有什么变化,他们哪个着急给我说亲,巴不得我一直孤身一人,在外面更加容易打拼,他们在家里什么都不用管,坐着分红就行了,我简直就是一头拉磨的驴!”
最后一句他说的咬牙切齿,十分悲愤。
苏南衣心里很想同情他,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忍不住笑出来。
夏染翻了个白眼儿:“行啦,想笑就笑吧,别忍着了。我说的这些是话糙理不糙,行了!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自在,愿意去哪儿去哪儿,这不是挺好的?有了家之后被拖累,哪也去不了,想想也没什么意思。”
他说完,也不等苏南衣再说,摆了摆手:“我走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我得赶紧去准备,凑齐东西我再来找你。”
“不用了,稍后我去你那座小庄园,你到那里去找我,这个院子太小,施展不开。”
夏染一走,苏南衣吩咐小桃,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两个人一起去夏染的庄园。
云景回到王府,立即让人联系茶庄的老板,让他带人进入王府,又招来了十几名暗卫,开始制定围剿计划。
苏南衣猜的非常对,云景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夏染的人掺和进来。
夏染就是一个商人,因为生意做的大,才养了一些人,但是那些人和他手底下的暗卫不同,都是普通人,都有家有口,何必让人家以身犯险?
可如果不跟夏染说,夏染一定会起疑,他第一时间去找夏染,就是为了打消夏染的疑虑,让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和他一起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