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云景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苏南衣问道:“你没事吧?”
云景看着她的脸,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焦急,猛地回神。
“南衣,我没事,”云景急步过来扶住她,“你怎么样?刚才……”
“我没事,”苏南衣打断他,“你没事就好,这个人应该是死了,其它人不足为惧,你快去屋里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别让你的手下做无谓牺牲。”
“好,”云景快步往屋里走,刚上台阶又停住,回头看她,“你真的没事?”
苏南衣摇摇头,“快去!”
云景飞快进屋,这间是正屋,果然藏了东西。
在暗格中有几个匣子,里面放着令牌和一些药包,甚至还有几支骨哨。
云景把这些匣子小心收好。
他正想转身出去,忽然看到角落里有一块地砖和其它的颜色有点差别。
如果不是仔细看,应该不会看出来。
可巧的是,他偏偏就觉出了不对,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指引。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匕首拿出来,顺着砖缝,把那块地砖翘出来。
不出他所料,这块地砖很松动,应该就是被人动过。
地砖整个挖出,里面放着一个纸包,外面是一层油纸包,看来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怕被弄坏。
一层层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份地形图,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不是纸,也不是布,倒像是某种东西的皮,但又不是牛羊皮。
云景没纠结这个,他看着地图,这上面的地形画的不是中原,甚至不是他们国家,看不出来是哪,上面的标记也不是汉文。
他收好地图,下面还有东西。
看到这样东西,云景的头脑里就“嗡”地一声,如同有什么炸开。
那是一块令牌!
他手指颤抖,伸手好几次才触碰到令牌,在碰到的一刹那,手指狠狠一颤。
恍惚间像回到小时候,他拿着令牌爱不释手。
“父王,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令牌?”
父亲大声笑,把他举过头领:“景儿志气不小,你也想要这样的令牌?”
“是!”
“好啊,那得先练好本事,得有真本事才可以!只有真本事才能掌军令,你行吗?”
“行,我肯定行,父王,景儿一定行!”
“好,为父的好儿子!哈哈,那你得快点长大,加强练功,不可懈怠。”
“是!”
父亲大声笑,母妃在一旁嗔怪,小小的他恨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慢。
后来父王战死,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留下,那块令牌也消失不见。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继承父王遗志,没想到,一场怪病让他变得痴傻,北离王府的兵权也被打散,那块令牌即便是还在,也早失去了效力。
他浑浑噩噩过了那么久,醒来之后无时不在想着过去的事,想着父王。
想这块令牌。
没想到,今天以这种方式再见。
云景在原地一动不动,握着令牌像是回到曾经。
猛地,外面的撕杀声唤回他,他把令牌揣进怀里,把纸包重新包好一并带上,迅速离开屋子。
院子里的局势已经有了变化,之前是难解难分,现在已经分出胜负。
北离王府的暗卫,已经占了上风。
苏南衣手执着剑,站在台阶上指挥战局,时不时扔出个药丸或者暗器助阵。
云景快步过来,苏南衣回头看他:“怎么?有东西吗?”
“有,还不少。”
“好,那回去再看,小心别被伤到,”苏南衣叮嘱。
“好,”云景点点头,“我……”
他想说令牌的事,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南衣看出他的犹豫,也不勉强,“不急,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不迟。”
“好。”
云景点点头,恰巧此时距离他最近一个暗卫落了下风,他跳过去帮忙。
没过多久,这些人死的死,伤得伤,苏南衣再三提醒,死了的伤了的,也不要对这些人大意。
院子里火光大亮,那些死了的,直接在原地火化,伤了的,也做了妥善的安置,带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