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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容不变,看着醉醺醺的南王:“你要求何恩典?”
全场静默,方才的宾主尽欢的笑声仿佛幻影。
南王依旧笑呵呵的说:“我想请皇兄,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北地时,我曾听人说,定王为救一女子,舍身跳崖,此情实在令人感动,求皇兄成全。”
全场默默松了口气,原来是为定王求赐婚……不对,定王又痴慕上别的女子,还愿意为她跳崖了?
皇帝笑笑:“极儿,当真有此事?”
“是南王叔听错了。”褚极淡定回道。
楮昶没想到褚极居然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那个女人就这样见不得人要被他这样藏着?
但既然褚极否认,皇帝也没多说什么。
楮昶虽有报复之心,却也不急在这一时,也没再继续。
但流言还是在贵女中间传开了。
谢晚晴有些紧张,忍不住问凌雪:“定王看起来那样喜欢明萝,应当不会为了别的女子跳崖吧?”
凌雪说不出心底是畅快还是酸涩,毕竟褚极也曾为了救她,不顾生死。
“王爷是至情至性之人。”凌雪道。
模棱两可的话,似乎更加笃定褚极已经变心了的事实。
结果就是楚明萝次日一早,就收到了褚鸢鸢忧心忡忡的问候,谢晚晴也送来了礼物,安慰她男人三妻四妾在所难免。
知道前因后果后,楚明萝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解释,只能扮做大度不计较的贤惠模样。
正好离秋巡出发的日子不远了,楚明萝让人将别院收拾了出来,找了个日子将老夫人和秦氏母女等都送去别院。
却在这出城门之际,一个陌生男人忽然冲了出来,拦在了车架前大喊:“明萝,我的心肝儿,我知错了,我愿意为了你放弃家室,你原谅我吧。”
青提脸都白了;“混账东西,岂容你放肆,来人,还不将他打出去!”
楚筠一步上前将人踹翻,却听那男人不知怕的说:“明萝,你这是恨极了我吗?可我已经抛弃妻子,我只有你了,你若不肯答应,我只能拿出你我欢好的证据……噗……”
男人被楚筠一拳头打得吐血。
就在楚筠准备一拳头结束此人性命的时候,一匹快马先至:“长公主在此,何人胆敢喧哗!”
“楚筠退下。”
楚明萝看了眼地上不怕死的男人,知道这是有人早有准备,楚筠今日将人打死,她也只会多折损一个楚筠进去而已。
转眼,长公主的车马缓缓过来了。
宽敞华丽的大马车中,长公主撑着额头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这里是城门口,发生何事,竟堵在此处喧闹?”
“长公主,长公主您替草民做主啊!”
地上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草民与楚明萝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但当初楚明萝嫌我已有家室,不肯嫁我,如今我为了她抛家弃小,可她转头竟是翻脸不认人,还要当街杀我灭口!”
“胡说八道。”长公主轻斥一句:“你可知楚明萝是谁,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草民当然知道她是谁,可她纵然贵为县主,但当初在扬州时,她也只是一知县之女,草民不才,家中也曾出过大官,乃是累世的书香之家,亦有万贯家财,与她亦是郎才女貌……”
“你休得污蔑我儿!”
老夫人被秦氏扶着从马车下来,气得脸色发青:“你算个什么腌臜东西,我的明萝与你有私,你也不怕被诛了三族!”
秦氏却是隐隐担心,眼前这男子看起来的确样貌堂堂,身上穿着也算富贵,最难办的是,他说他与明萝有私,是在扬州。
扬州此去数百里,等去那儿取证查清,最少也要耽搁一个月。
一个月,在京城来说,就算最后查清与楚明萝无关,她的名声也毁完了,说不定婚事都要被圣上给撤了。
男子似乎被气到了:“我说了,我有证据!”
说着,竟是从衣襟内直接扯出一片衣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