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担心压坏他(1 / 1)

宠婚来袭 豆包姑 1026 字 2022-12-18

宋晚脸色苍白,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也许,嗯……”也许,随便上他床的女孩有苦衷呢?这句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却不敢问。宋晚紧抿唇瓣,有些艰难的开口,“施先生……以后,嗯,万一……喜欢上不干净的……”她说到这,停了停,小心翼翼偷瞄向施子谦。他如x光线的锐利眼神,狠狠朝她射来,宋晚顿觉有一种她很脏,永远配不上他的感觉。宋晚脸色发慌,她潜意识转身避开他的探寻,扫视,下一秒,她就迈开脚步,继续爬山。施子谦喉咙滚动了两下,望着她疾走的纤细背影,他心一怔,心脏微微疼了一下,似是不喜欢看她受伤后的落荒而逃。两人一前一后,不疾不徐的爬着山,眨眼间,已经爬了一千米的高度。突然的,大雨冷不防的倾盆而下。宋晚愣了愣,抬头望天,晴朗的天上还悬挂着热辣的太阳。“下太阳雨了。”爬山的人中有小伙子大呼一声,“快去凉亭躲雨。”话音一落,附近的人便急匆匆朝凉亭跑去。宋晚愣了一瞬,急忙转身,“施先生,下雨了,我们去凉亭躲雨吧。”施子谦离着宋晚有五六个台阶远,宋晚本能下台阶去拉他,雨水浸湿的青苔台阶滑了宋晚一脚。身子直直前栽,宋晚大惊失色,嘴里“啊”了一声,施子谦心口一滞,下一瞬,毫不犹豫的伸出手臂,就稳稳抱住滑倒下来的宋晚。突降的大雨,淋湿两人的衣服。宋晚跌在他怀里,柔软的唇无意触贴向他的脖颈,施子谦身体一震,似电流触及身体,酥酥麻麻。他抱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宋晚的眸子全是他倜傥风流的样子,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跳的速度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施子谦眸色深沉,怀中女孩香软的身子,刺激得他身体迅速紧绷起来。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宋晚在他瞳仁里看见了自己脸颊粉红的模样。雨水顺着施子谦精致的五官轮廓落下,宋晚心一惊,“施……施先生,下雨了。”施子谦回神,松开她,隔着雨幕望了望前面两百米处的凉亭,继而,没有情绪的往前走去。宋晚深深喘口气,双手捂向自己滚烫的脸颊,小声咕哝,“淡定啊宋晚。”下一秒,她转回身也朝凉亭走去,脚踝隐隐一疼,宋晚吸了口凉气,糟糕,她不会是崴脚了吧?天呐。她不要这么倒霉吧?她还想跟他去看日出,去许愿和他成为夫妻呢!不行,为了这个传说,她要忍,忍下疼!宋晚咬了咬牙,强忍疼痛,极力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一步一步朝凉亭走去。怔地,施子谦忽然转了身,目光一沉,声线清凉,“不躲了,反正都淋透了。”宋晚脚步僵在那,的确,他的衣衫早已淋湿,湿透的白衬衫妥协的贴出他肌理分明的身材。施子谦的视线,往她身上一扫,心,愈发烦躁,薄唇冷吐字,“下山。”淋透的宋晚,有着风情万种诱惑的美。他不喜欢凉亭那些已经躲雨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所以必需下山。“啊?”宋晚不想下山,眼神恳求,“天气热,我们躲一会雨,衣服就风吹干了。”他脸色沉冷,语气不容一丝反抗,“我说下山就下山。”不可商量的口吻。宋晚失落,但迫于施子谦冷冰冰的脸庞,她没来由得一阵害怕,只能听他的话下山。冒着突降的大雨,寒气森森的施子谦先一步往下走,宋晚脚疼难以行走,她咬牙跟在他身后,痛苦的一小步,一小步下山。走着走着,施子谦忽觉心里猛地空落落的,他怔时转身,小女孩痛苦,又倔强的小模样落进他的眼睛里。他眉宇一皱,脸色难看,两步返回她身边,“扭伤了脚,怎么不说!”冷冰冰的语气,是斥责。“我……我能走。”从小到大没有人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宋晚不免有些畏惧。她对他的胆怯,令施子谦心绪烦躁,他骤然俯下身,不顾宋晚的意愿,强行背起她。“唉,施先生,我能走,你放下……”宋晚回神,挣扎。“闭嘴!”施子谦冷冷打断她,薄唇一抿,“再动,我直接把你扔下去!”宋晚身体一抖,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不敢再乱动。太阳雨,来得急,去得也快。宋晚趴在他背上,呼吸微乱,她看着他湿漉漉的短发,性感的耳朵,精致的侧颜……她的双臂不由自主环绕他的脖颈,施子谦一怔,呼吸蓦地加重,眸色深重几分。“施先生,下山路不好走,要不我下来吧。”宋晚心疼他,担心自己压坏了他。施子谦沉默,不搭腔,背着她一步一步下山。他不说话,她也不敢乱动,就这样,她怀着不安,又兴奋的心情,由他背下了山。下山后,施子谦将她放在后座,又立刻去开了空调,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先披上,别感了冒。”宋晚摆手,“不不不,你披着吧,我……”施子谦没有耐心,更不想和她多费口舌,直接伸手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之后,猛地关上车门,留下宋晚一人坐在车里。宋晚震了震,好一会儿回神,手指摸着他的外套,唇角上扬一抹浅笑,他的举动,是在关心她吗?还是,只是一个绅士的基本礼仪。喜欢上一个人总会胡思乱想,而他对她的好,又会让她患得患失,他不经意间给她的好,美得像一场梦。施子谦去了山脚下的超市,买了一瓶白酒,又买下几条毛巾,付账时他直接给了两张整票,丢下一句,“不用找了。”说罢,他步伐快速的朝停车场奔去。宋晚脚踝肿了,坐在后座,疼得不敢乱动。车门,猛地打开,浑身湿透的男人脸色阴郁的上车,宋晚下意识给他让个座。“别动!”施子谦声音冷厉。宋晚一抖,身体僵坐在那,闷闷一声,“袄,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