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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林暖的声音也越来越不耐烦了。
她也没想和宁时御闹,只是看见宁时御顶着破脑袋不去医院,她就不想坐他车子。
说穿了,她是不想担误宁时御的时间,想让他快些去医院。
宁时御瞥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林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没完没了的挑战。”
“没人让你忍耐我,你把我放下去,眼不见心不烦不是更好。”
宁时御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和自己较真,执意要下车。
“行,老子眼不见心不烦。”说罢,他往右打了一把方向盘,就把车子靠边停下了。
林暖随即推开车门,迈着腿就下车了。
只是,她前脚刚刚踩到地面,宁时御便左手捂着脑门,右手抓着方向盘,脑袋靠在方向盘上,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林暖正准备走的,可是听着宁时御这声音,她的脚步就沉重了。
余光斜睨着车里头的人,王八蛋,他是故意的吧!肯定是在打苦情牌。
即便猜到宁时御是故意的,林暖依然还是挪不开腿,不好意思把他一个人扔下。
转过身,她垂着眼眸看着车里,冷不丁的说:“宁时御,你少装了。”
宁时御抓着方向盘的那只右手缓缓拿下,捂住了自己的胃,懒的搭理林暖。
林暖见他捂胃,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老毛病又犯了。
胃痛的毛病可大可小,万一穿孔了,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林暖迈腿就走到了车辆驾驶室那边,拉开车门把宁时御从里头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