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愁的?”顾君逐揽着她的肩膀,回到他们自己的卧室:“我觉得这样挺好,聪明、冷静、成熟,一看就是干大事的料。”
“能干大事的料就是好料吗?”叶星北说:“我的孩子,我并不需要他们干出多大的事业,我只希望他们能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就好了。”
“可对很多人来说,必须干出大事业,才能幸福快乐,”顾君逐关好门,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靠在门板上,低头亲她一口:“比如我……我现在就要干……大事了……”
叶星北:“……顾君逐,皮痒了你直说!”
顾君逐低笑,低头吻住她,脱她的衣服。
叶星北:“……喂!”
顾君逐搂着她,两人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床上。
叶星北:“……顾君逐!”
“嗯!”顾君逐吻着她,声音含混不清,“宝贝儿……我刚刚喝多了,人家不是说,酒后乱那什么吗?你体谅体谅……”
叶星北:“……酒后乱那什么?还有……你一个喝茶的让我体谅个头?”
这货身上有暗伤,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医生依旧不建议他喝酒。
而且,两人还准备要孩子,司诺他们根本没他喝酒。
这货就是大家共同举杯的时候,端着一杯白酒沾了沾唇,意思了意思。
一个喝茶的说酒后乱那什么,他怎么好意思?!
顾君逐抱着她,闭着眼睛,舒服的叹息:“我很久没喝酒了,耐受力严重下降,一滴倒。”
叶星北:“……”
听说过一杯倒的,没听说过一滴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