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诺付给简瑶佩一大笔钱,事成之后,让简瑶佩远走高飞,只是她不知道,简瑶佩偏执癫狂,抱了必死的决心,恨你也恨她,事先在家里写好了遗书,将她们之间的交易写的详详细细……”
“这样啊……”盛锦夏失神的应了声,“这叫人算不如天算?”
裴清泓摇摇头,抚了抚她的发,“其实,恬恬是被舅舅、舅妈和武秦的宠爱害了。
从小到大,不管她闯什么祸,捅什么篓子,舅舅、舅妈和武秦都能替她摆平,以至于到现在,她认为不管她做什么事,她的家人都可以替她解决,所以她做起事来,才毫无顾忌。”
“说的有道理,”盛锦夏偎在他怀中,拥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所以,我们以后有了宝宝,疼他可以,但千万不可以溺爱,不然宠坏了,闯下我们没法替他收拾的祸,不但害了他一辈子,到头来,心痛伤心的还是我们。”
“嗯,对!”裴清泓摸摸她的头,“那有了宝宝,你做严母,我做慈父,你唱黑脸,我唱白脸。”
“凭什么?”盛锦夏不满的抬头看他。
“人家都说儿子和做妈妈的亲,他原本就和你亲近了,我再凶他,那他还会理我这个当爸爸的吗?”
“你怎么知道生儿子?也许生女儿也说不定!”
“生女儿肯定像你,又漂亮又娇嫩,我怎么舍得凶她?”
两个人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盛锦夏眼皮渐沉,偎在裴清泓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盛锦夏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简牧屿。
简牧屿是来求盛锦夏救简瑶佩的。
听完简牧屿的来意,盛锦夏觉得很可笑。
她觉得简牧屿可笑,她也可笑。
当初的她,竟然会眼瞎的看上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