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郁大夫给卫烜弄的药,若非断了药,怕是她一辈子也怀不上,这也特厉害了,不是专克不孕不育是什么?而且阿菀也亲自问过郁大夫,比起让人有孕,还是让人不孕比较简单,药也做得快。
“这个说不准,我也不知道。”阿菀含蓄地道。
谁知孟妡好像是狗闻到了肉骨头一般,在赵夫人过来找郁大夫治疗时,她也跟着去了,等她回来时,跟着她的春樱手上也多了几包药。
“是药三分毒!”阿菀不赞同地道,“弄它作甚?”她没想到孟妡也这般急着想要孩子,明明沈罄并不急,也没人催她。
孟妡笑嘻嘻地道:“没关系,郁大夫说,这药是很温和的,有病治病,没病补身。”
阿菀仍是不放心,打发了青萍过去询问,得知真的只是一味温补的补药为主,方才让人给孟妡煎药。
这事情却被晚上回来的卫烜和沈罄知道了,卫烜一脸诡异地看了眼沈罄,旁人不知他想什么,阿菀却知道这位世子爷怕是想左了,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蛇精病,直接吞了药绝后患。而沈罄却直皱眉,面上似乎有不赞同之色。
果然,晚上歇息时,孟妡再次想要像只猴子一样骑到他背后去作威作福时,被沈罄抓了下来。
“喝什么药?是药三分毒,你身子没什么病,不用喝。”
他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若是平时孟妡高兴得要死,可是这会儿却不太高兴了,嘟着嘴道:“知道啦知道啦,阿菀也是这么说,我就喝几副看看,郁大夫说了这药很温和,只是女人调理身子的药,不会有什么危害的。”然后巴巴地看着他,“阿罄,子仲,你就让我喝嘛,我想试试,如果不行,我马上就不喝了。”
沈罄仍是皱眉,想到她每当说起家中几个姐妹的孩子时那副神彩飞扬的神色,便知她心意,只能默默地将她揽到怀里,然后默默地掀了她的衣服,自己压了上去。
孟妡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发神经压上来了,正想问时,不过很快嘴就被他熟练地堵住了,只能呜呜叫着抗议。
另一边,阿菀和卫烜两人洗漱过后上床,夫妻俩也在说话。
“你这些天带着沈罄去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