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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度的表情丝毫不慌张,甚至还耸了耸肩:“那我们拭目以待。”
他说着就要往病房的方向走去,骆华生才不想要一个野男人出现在赵冰月的病房里,想要阻止他,他身前却有几个护士拦住了他:“先生,这里是医院!”
“我知道!”骆华生不耐烦地推开了他们,紧跟着追了上去。
等他追到贝度时,他们已经抵达了赵冰月的病房……
病房里面,骆欢欢不知道跟赵冰月说了些什么,气氛有些微妙。
看到他们回来,骆欢欢脸上扬起笑容,欢喜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贝度的手:“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谈什么了?”
骆欢欢像是才发现贝度脸上的伤,惊叫了一声:“贝度,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哥……”
她抬头朝骆华生看了过去,表情有些不太高兴。
对骆欢欢来说,骆华生就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要不是他现在背后有宋家和傅家,他们不敢轻易得罪他,她才懒得听她爸妈的话跟他演戏。
看到贝度被他打成这个样子,骆欢欢的心都要碎掉了。
“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贝度将她的手拉了下来,装作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又看向她身后病床上的赵冰月。
骆欢欢察觉到他的视线,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眼底的光快要扭曲到狰狞。
如果不是为了不让贝度离开她,她真恨不得现在就转身去再打赵冰月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