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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只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她虽然不喜欢骆欢欢,但骆欢欢有句话真说对了。
这个房间,的确是令人感到窒息和难过。
“你要去哪里?”骆华生对她这种一言不合就愤然离席的习惯很不满,他一把抓住赵冰月的手腕,眼神如冷锋,“是不是我说了你两句,你就有理由出去找贝度了?赵冰月,你别忘了,贝度现在身边有骆欢欢,你争不过她,最后只会被针对,你信不信?”
赵冰月眼神悲悯看着男人,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你怎么觉得,我离开就一定是去找他呢?骆华生,你一直这么武断,你确定你能拿回骆家大权吗?”
赵冰月一句话,刺痛了骆华生的心病,他哑着声音怒极质问她:“你说什么?”
赵冰月轻轻吞咽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武断?”骆华生笑了笑,眼神里仿佛藏着刀,一刀刀地割赵冰月心里的肉,“那也比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荡的好!”
赵冰月难以窒信地看着男人嗜血的眼眸,心里越来越难受,就像有一双手,狠狠地把她的心拧在了一起。
很疼,很疼。
“既然你是这样认为,那……我就是这样的人吧。”赵冰月不想再跟他争论,她累了,不被信任的感觉,糟糕透了。
“什么叫我这么认为你就是这样的人?”骆华生将她拽了回来,“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