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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华生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脚，都僵在那里了，怎么都动不了。

赵冰月轻轻叹息了一声，眼底聚拢起越来越多的泪光：“我还以为……我的命起码能换我一次自由，没想到……”

她的脚再一次往前迈进一步，下面的人再一次尖叫了起来。

“啊——”

“不要跳！”

“赵冰月，你不要太冲动，华生会答应你，他会答应你的，不就是离个婚吗？这算什么，我这就让他答应你好不好？”

骆华生握紧拳头，深眸蕴藏着受伤后的残狠：“赵冰月……我答应你，跟你离婚。”

他朝她伸出手：“但前提是，你得从上面下来。”

赵冰月淡淡地笑，收回了视线：“骆华生，我不是傻子。”

骆华生紧盯着赵冰月的脸，像是要用眼神将她撕成碎片。

“华生，她可是一条人命啊！”其他人跟着喊道。

没等骆华生再妥协，赵冰月突然蹲了下来，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她扔下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合同。

“签了字，我就下来。”

骆华生定定地看着她，在她眼里，他已经这么不值得信任了吗？

让他签了字，她才肯下来，呵。

赵冰月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平静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