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人?谁和你是一类人了。”根本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笑道,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切,无聊。”“无不无聊,玩到最后,就见分晓了。”他葫芦里又埋着什么药?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浅汐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要说她和他是一类人,而且还说是什么突然发现?懒得继续追问那么多,她道:“虽然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不过你救了我,谢谢了。”死里逃生的事情,她其实经历的太多了,只是换成了慕千臣下手,心里多少有几分不舒服罢了。“不必客气。以后,我们一定会合作的。”他笑着道。“合作?什么合作?”“嗯唔,你现在还没有必要知道,等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便清楚其中道理了,为我所用吧,风浅汐。”浅汐歪了一下脑袋:“整个军团的人,都在为你所用,不缺我这一个吧?还有,虽然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我可以回去了吗?”想想在慕家差不多呆了一个星期,在这里又昏睡了三天,快半个月了吧,他们找不到她,也该着急了吧。“回去?你现在有力气离开么?”“我……”没有力气。好吧,她只得无力的低下头。“好好养着吧。呵呵呵。”不想呆着,可是身不由己,咬一口牙,忍了,不就是呆着么,不就是……住下来一段时间么,都身在虎穴了,还怕多留几日么?于是,她便留了下来,开始全心的养伤,一开始,做廓型运动的时候,胸口还会疼痛,但随着军医的治疗,她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有了好转,身上的肉也有开始渐长一些,活力也在慢慢恢复了。不过她不愿意和军匪人多接触。那个念雪儿每天都似乎很无聊似的,总会来找她,扯几句闲话什么的,倒是真看不出来她是念冰儿的年龄。好几次浅汐都有些忍不住问人家年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念雪儿似乎特别在意年龄的问题,她问了不就是在给自己点燃火药么。一养身体,又是差不多一个星期。不过浅汐这一个星期里,基本就没有出这栋宅院,最多的时候,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静养,少见人最好,而且她也不想和蓝子鸢太多交集,所以多数都注意着要保持一些距离才好。身体恢复了大半。“我要回去。”“雪儿找人送她去码头。”蓝子鸢竟然大方的说道。不像以前,也不拘禁她什么的,倒是挺痛快的。浅汐一开始还以为他会玩什么花样,这样的痛快倒是让人有些不自在了。“军长,你把她救回来照顾了这么久,这么轻易的把她送回去,不是白费心机了么?”念雪儿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道。他却不在意的勾起邪笑:“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来到我身边的。”灰眸里有着令人怎么样也看不透的情绪,那里面隐藏的东西,太深了,不知道是阴谋,还是别的什么。半个月之余。从订婚典礼,落入慕千臣之手,兜兜转转,她已经离开繁华之都半个月了,也相当于是又一次失踪了。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回来第一件事,其实应该是去见南宫绝才对,毕竟这些事情,她可算是逃婚了,把一个烂摊子丢给了南宫家,还不知道的到时候要承受怎么样的暴风雨呢。算了。比起去承受南宫绝的暴风雨,她还是回家和自己儿子家人乐呵乐呵再说吧。想着她便一个人回家,正好今天是周日,小坏也没有上学,不知道是在家,还是出去了。兴高采烈的推门回家。家里空荡荡的无人,连离夏都不在,咦?难道是一起合伙出去玩了吗?浅汐躺到了沙发上,等着人回来。夜幕降临,眼看一天的时光在匆匆流走,家门外,风小坏骑在藏獒小白的背上,往回走,离灏和顾小言正在互相甩在白眼。离夏的手里则是提着一篮子的菜,一行人回家。差不多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原本一脸平静的小白突然‘汪汪汪’的大叫了几声,然后如同磕了药似的,疯狂的往家里飞奔。“啊呀,小白,慢点慢点。”风小坏那小小的身子差点从小白的背上滚下来,只有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小白的毛,几乎在风中奔驰一样。“小白怎么了?小坏,你小心点,别摔下来了。”顾小言心疼干儿子,赶紧试追了上前。谁知道,她衣服上的一根东西,够到了离灏皮带上的一个扣子。她往前跑,离灏在后面直接被她拖着跑。“我靠!顾小言,你等等,你等等,你勾着我了。”一副欢腾的场面,这一家子,看起来极其怪异,路人都忍不住要退避三舍,只敢远观也。唯有离夏冷静的往前走。小白停在了家门口,前掌不停的狂抓着屋子的门,似乎想用爪子把门给抛开似的。它是那样的费劲。风小坏从小白身上滚了下去,当然不是摔下去的,是他自己主动下去的:“小白,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兴奋?”“顾小言,你要扯死我呀!”离灏猛地一扯,直接把两个人勾在一起的地方扯下来,可是由于用力过猛。撕拉一声,顾小言的衣服角也被扯下来一大块。“啊,离灏,你给我缝上。”“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啦,不就是撕下来一块布么,我用双面胶给你粘上好不好?”“我去,那你也给我撕一块下来。”顾小言也扑了过去。两个人开始争执了起来。离夏斯条慢理的走过来,打开门,雪獒先箭步的冲了进去,直奔沙发的地方,来了一个泰山压顶直接扑到了在沙发上。准确说,应该是扑到了浅汐的怀里去了。“哎呦。”浅汐一下惊醒,看在怀里蹭着自己的雪獒:“是小白呀,你回来了呀。”她起手揉了揉小白那一头绒绒的毛脑袋。带着一些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