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琪琪。”风浅汐差点呕血,今天这个王子殿下是吃错药了吗?怎么比昨天还疯的严重,好可怕,好危险。她赶紧往蓝子鸢身边凑了凑。而路易见此,就非要往两个人的中间凑。硬是要把两个人给分开,不过往往对被蓝子鸢那带着丝丝威胁的眼神给吓回去。“你们来这儿,到底是干嘛的?”“殿……路路,带我们去这儿最好的医院。”喊路路实在是有些变扭。但是路易听到这个称呼似乎十分高兴的样子,立马笑开了花:“好呀!”领着两人就匆匆到了市医院。“这位先生,医生让我带您先去照一下片。请随我来。”护士关切的在蓝子鸢耳边说道,这么帅的帅哥,当然是要更加体贴又加了。蓝子鸢站了起身,却勾住了浅汐的腰身:“安琪,你先去看看你的伤。”“你不用管我,你赶紧去照吧。”浅汐推了推他。“可以,那你知道你该去做什么吗?”蓝子鸢笑着抚摸她的头发,他很少直言什么事,但言语里的已经透露出了含义。、“我知道。一会儿你拿到片子出来,我肯定也看完了医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我们一起来到这个国家开始吗?蓝子鸢变得很体贴。或许这就是在陌生的地方,两个人需要相依为命吧。而她也很好的作为了安琪,扫去了作为风浅汐时,对蓝子鸢所有所有的芥蒂,似乎自己到现在已近忘了曾对他有过芥蒂,就像是互相依赖的家人。“琪琪,你受伤了?哪里?哪里!”路易紧张兮兮的看着她。“没事,只是小伤而已。”“快,我带你去看医生。”路易拉着她就走。外伤科的诊疗室里,风浅汐将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了腰身,在腰侧的位置,那里有一道伤口,还没有愈合。路易站在一旁,本来打算欣赏风浅汐的身体,却在看到那一道伤疤的时候,有些皱眉,这一一看就不是新伤,而是旧伤未愈,不知道拖了多久。平常应该很痛吧?她竟然从未露出过任何的表情。怎么说呢?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医生看后,给她注射了治疗感染的药水,又开除了好几个处方,并叮嘱她小心。“你的伤,怎么弄得。”拿好了药,路易好奇的问道。“车祸。”“车祸?”浅汐看了一眼路易,那一双好奇的眸子里没有恶意,便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蓝子鸢为什么会来这个国家吗?我告诉你,因为我们经历了一场车祸,从悬崖上滚了下来,被路过的商船救了,为了赶紧治疗身上的伤,才不得不来这个国家。路路,你是这个国家的王子殿下,我相信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我只想告诉你,我们没有恶意。”路易看着她,表情变得稍微有些认真了起来:“我相信你们没有恶意。不过……你们是怎么从那条密道进来的?”风浅汐道:“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会武。我们两个也是无意发现那个地道的,至于怎么进来的,用的是这个。”浅汐取下了一个发夹。“这个开锁的?那个锁,除了钥匙,不可能打开。”“那是你太小看人了,我是没有那个本事打开,但是蓝子鸢有呀,我相信你也应该感觉得到,他很厉害的。”浅汐说道,即使相信这个殿下,但是还是绝对不能够说有钥匙的事情,那透露出去,还不得被拉出去宰了呀。“我相信你。”路易微笑了。“谢谢。放心,在我们治疗好后,我们就会离开这个国家的,所有的事情,都不会透露出去。”“要走么?”路易皱起了眉头。“嗯?”“不如……”路易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蓝子鸢已经和护士一起回来了,他还是胆子那么大的,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可以说是,除了浅汐的搀扶外,他拒绝任何人的搀扶。浅汐立马走了过去,三个人去了眼科的诊疗室、“医生,他的眼睛怎么样了?”浅汐紧张的问道。反而蓝子鸢比较随意,只是坐在一片,单手托着腮,懒散的听着。医生手里拿着片子,道:“他的脑袋里面形成了一个血块,这个血块压迫到了视线神经。所以导致双目失明,要解决这个办法很简单,只要血块散开就好了。”风浅汐松了一口气,果然和商船的医生爷爷猜测的一样,是有血块压迫到了视线神经:“那怎么治疗?”“根据这个情况,需要做手术。”“手术?不会是开颅吧?”浅汐皱眉,做手术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对于脑袋上的手术……怎么听着都危险。“对呀。”“那很危险吧。”“开颅手术,我们不能够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您也知道,脑袋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医生解释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嗯……其实还有一种,就是针灸治疗,把血块慢慢散去,不过很遗憾,我们这里没有针灸医生。”“啊?那哪里才有呀?”“这个……很难说,针灸医生,在我们国家极少,得你们慢慢去寻找。”医生无奈的说道:“不过考虑到病人的情况,拖延下去,血块有可能会越累积越大,要是再压迫到其它的神经线的话,那就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呃……那我们再考虑一下吧。”无果,三个人走出了医院,浅汐有些闷闷不乐的,这下郁闷了。“蓝子鸢,你觉得呢?”她无法给蓝子鸢做主什么,要怎么样都是他的选择。“我无所谓,手术就手术吧,我要是死了,安琪,你可要亲手给我送葬。”他邪笑着说着,依旧那么的邪魅。“别胡说了。怎么会死!”她皱眉,更加烦躁了,蓝子鸢是因为自己才失明的,如果手术再出了一点意外的话,恐怕这辈子她都良心难安了。路易看着这两个人,凑到了浅汐的身边:“琪琪,别不开心了,我带你们去这里一家很好吃的地方吃东西怎么样?”“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