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震惊了的话,她只觉心都颤了,话还回荡在耳边‘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所以,现在是重新认识吗?这么艰难的走过来,就是为了重新认识?他做到了,我说的话,而现在,也是我该履行承诺的时候了。重新开始,忘记以前的所有恩恩怨怨,只要你从七楼跳下去,南宫绝,你狠,你***玩的太狠了。你敢跳,而我便敢忘记所有一切,重新认识你。我承认,你让我动容了。我承认你做的一切,让我心服口服,无话可说。看着你伸过来的手。我无法在拒绝你什么了。我该乖乖的履行对你说下的诺言。浅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腾似的,我的喉咙不知道为什么疼了。连眼睛都干涩到有些想要将它湿润,于是,我还是忍住了。慢慢的抬起手,伸出去,这一次抬手,觉得手好重,像是担负起了当年的所有恩恩怨怨,像是把这些年的不甘心都放在了手上似的。手握在了一起。咬了一下唇瓣,我认真的盯着南宫绝的眼睛:“你好,我叫风浅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南宫绝,我以为我们不会重新认识。你做到了,你竟然做到了让我释怀。这一刻,肩膀上的担子竟然瞬间的掉落到了地上,似乎在告诉我,我该放下了,我该彻底放下对你的恩怨,和当初的过往。原来,放下的时候,心情是这样的。紧接着,南宫绝松开了手,身子无力的晕倒在地上,而我却没有伸手去扶住他,也不知道在魂游一些什么。医生和护士都吓的匆匆过来,用异样的眼光将我上上下下全部打量了一遍,便将晕倒南宫绝扶走。手术室的灯亮着。南宫爷爷因为奶奶醒了过来,匆匆过去那边照料了,只有浅汐和小坏在门口等着,两个人都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替里面的人担心着。没有一会儿,手术室的灯灭了。睡着的南宫绝被推了出来,浅汐和小坏立刻走到了医生面前:“医生,他怎么样了?”医生摘下了口罩,像是也松了一口气似的,带着微笑:“南宫先生命大,摔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先撞到了树枝上,有了那一层阻力,让摔下来的他不至于受那么重的伤,现在只有几处骨骼错位,没有太大的致命伤,刚刚我们也把皮外伤的伤口缝合了,只要调养几天,便能够出院。庆幸,没有大碍!”风浅汐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眼里带着放松:“没有摔倒脑袋什么吧。”“没有,检查过了,一切无恙。”“那刚刚怎么会突然晕倒。”“估计是痛晕的吧,他刚刚那种情况,正常人连坐起来都不可能,他竟然下来走路,而且还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没有倒下去,这简直就是奇迹,只能够说是毅力走了过去。这种疼痛,常人哪里人受得了。没有痛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浅汐听了,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痛的晕了过去?他南宫绝何时有过这么悲惨过?竟然痛的晕过去。这要是说出去,一定会让人笑吧。但是,也让人心生敬佩,到底是什么样的毅力支撑他走过来的?就为了,原谅,就为了,看着我履行诺言吗?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彻彻底底的为你,放下了。这一刻,我才知道,不管师傅说多少,慕千臣说多少,那不过是劝告我的话罢了,真正能够解开我多年心结的人只有你。而你却用这种方式。“小坏,走吧。”风浅汐拉着儿子,转身要走。小坏疑惑的看着妈咪:“妈咪,我们不等帅叔叔醒过来吗?”“不必了,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干嘛还要等他醒过来,走吧。”她微笑的说着,拉着儿子便走了。小坏眨着眼睛,到底是帅叔叔摔着了,还是妈咪摔着了,要不妈咪怎么会突然说起了这么不找边际的话?一边跟着走,他一边嘟囔道:“妈咪,以后别这么凶,七楼很高的,被吵架就把帅叔叔丢下去呀!”“小坏,这儿可都是南宫家族的人,你这么说被听到了的话,妈妈会被南宫家族的人,灭掉的。”风小坏心一紧,也对,赶紧拉好了嘴巴的拉链。浅汐带着儿子回到了七楼,抢先一步拿到了亲子鉴定的报告,而且用电脑删除了医院所有关于这份鉴定的记录,甚至威胁了医生,要是敢透露半个字,就杀人灭口!拿着报告,领着儿子,回家了。“妈咪,我饿了。今晚我们吃什么呀?”小坏摸着肚子,他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呢。“一会儿给你出去打包。”浅汐敷衍了一句,便打开dna鉴定的报告,看着上面那些复杂的东西,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落到最后一句医生总结的话上‘鉴定结果认定为亲权关系。’好险,幸好这个东西没有被南宫绝看到,虽然他有所怀疑了,但是只要没有实打实的把柄在手,她胡编乱造什么都可以!“妈咪,你在看什么呀?笑的这么阴险?”小坏好奇的盯了过来。浅汐直接把报告书放到了客厅桌子的下面一格抽屉里:“没什么,你晚上想吃什么东西呀?我一会儿出去买。”“嗯,都好。”只要不是妈咪亲手做的,什么都好。笑嘻嘻的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妈咪,你以后不要再对帅叔叔那么凶了好不好?帅叔叔也挺好的。就算你们吵架了,也可以和好的么,是吧?下一次不要再用暴力了。”在小家伙的眼里,几乎已经认定了是风浅汐抱着南宫绝,将其扔下去的。浅汐托着腮,看着儿子:“他很好?他哪里很好了?你从哪儿觉得他好了?”小坏认真的看着妈咪:“妈咪,好,是需要用心体会的,你一定是对帅叔叔心存芥蒂,所以都不愿意真心的去想想帅叔叔的好,你看呀,当初帅叔叔还不是为了给你摘花,才从悬崖上滚下去的。你也没有等帅叔叔醒过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