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也不明白他自己是怎么了,南宫贝贝和他都没有丝毫的关系,他这样,算是在为南宫贝贝考虑吗?“没有万一,我不会再让你出事。”冷风笃定的给出了南宫贝贝答案,她现在的身份是秋水,是他的妻。保护她,是他的责任。南宫贝贝微微一下:“你之前好像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只不过是你把我给忘记了。冷风,你记不得记得我真的没有关系……咳咳……”说着说着,南宫贝贝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了那武功,而没有把那些医术给好好的钻研一下,要不然的话,她也能识毒用药,也不会变成这个狼狈的样子了。“别说话了,好生歇息。”冷风帮南宫贝贝顺着后背,并没有要接南宫贝贝话的意思,面色依旧冷漠依然。“我冷……”冷风默不作声的帮南宫贝贝把被子给盖好,都弄了好几床被子了,可是还是没有丝毫的作用。南宫贝贝楚楚可怜的看着冷风,“我还是冷……”冷风这才摸了摸南宫贝贝的手,抿唇出声:“身上没有之前那么凉了,怎还会冷,我让人叫大夫。”说完,冷风就要起身,可是南宫贝贝却紧紧得抓住了冷风的手,黑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看:“你在我身边帮我挡着风,我就不冷了。”冷风“嗯”出了声,他对南宫贝贝这句话,居然不反对,冷风的心中倒也是一阵的讶然。南宫贝贝心中倒是有些窃喜起来,想不到冷风居然会答应了她的话,真是万万都没想到。很快,冷风侧身就躺在了南宫贝贝的旁边,他轻声出口:“现在好了,早点歇息吧。”南宫贝贝没应话,却是转了一个身,仰头看着冷风,眼眸之中却是点点的星光璀璨,;冷风抿唇,“快些休息吧,你的身体还很虚。”“我不想睡,想要和你说说话。”南宫贝贝直接的拉住了冷风的手,常年用剑,他的掌心中有厚厚的茧子。冷风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出,但是却被南宫贝贝给握的更紧一些,她把头靠在了冷风的肩头,轻声道:“喜欢的就要追求,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冷风,我们都是拜堂成亲的人,你是我夫君。”“可你现在的身份是秋水。”这句话在冷风的喉咙哽咽着,却是没有说出来,不管是不是,两国联姻都已经成为定局,想改都已经是改不了的事实了。冷风冷睨了南宫贝贝一眼,语气却是淡漠疏离:“你要说什么就说,趁着今天。”“我说我话,你会相信吗?”南宫贝贝忽然就坐起身来,那墨发却是犹如瀑布一样倾斜开来,垂落在胸前。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和娇态。“不会。”冷风语气十分的直接,淡漠异常。哪怕南宫贝贝的话说的再怎么像真的,他也不愿意相信南宫贝贝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如果真是的话。那他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宫贝贝直接的环住了冷风的腰身,趴在了冷风的身上,开始耍赖皮,不管怎样都不肯从冷风的身上下来。竟然无赖的像个小孩子,撒娇一样的语气:“我不想下去,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在南疆说过的那次话,我在这里也是说过的。我就是小桃,跟着秋水一起过来的,我就是想要来找你的……”南宫贝贝越说,语气就越委屈了起来。两次都把真相和冷风说的清楚的很,但是冷风不相信也就算了,中间竟然还把她说的那些话都给忘记了。她能不委屈吗?总之,今天就是要把话给说清楚,然后等她这个身体再好些了之后,她就要展开调查,把所有的来龙去脉都给好好的弄清楚。“行了,我不把你的关系给说出去就已经很仁慈了。”冷风不耐烦的打断了南宫贝贝的话,是那么的冷漠。双手居然朝着南宫贝贝用力,想要把南宫贝贝给拉下来,但是南宫贝贝哪怕是吃痛的皱起眉头,都不愿意从他的身上离开。“如果你这样的讨要我,那当时我不理你的时候你怎么就还来找我了?和我拜堂成亲后你就把我给忘记了,如果不是秋水我们曾经上云山求琉青玄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在这里,你要娶的人,是不是就会变成别人?”南宫贝贝诘问出声,眼睛里面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泪光,泪珠滚动着,却是轻轻的抽泣出声。如果换做平常的话,她也不会这样的无理取闹,但是在大殿的时候,冷风拉着她的手和那些人战斗的时候。却是想到了当时在雪地里面,冷风背着她不肯放弃的场景。那么多,那么多,他怎么就能够忘记了呢?她的声音没有往日听起来的那么的好,抽泣着的声音,絮絮叨叨,真的是难听死了,却是紧紧的抓住了冷风的心。“别哭了。”冷风不再做着那些动作,却是朝着南宫贝贝低声,可是他这样一说,南宫贝贝的眼泪就更加的凶了起来。委屈……冷风看着南宫贝贝哭的这样梨花带雨的样子,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了一分怜悯,心开始动摇了起来。抬手,给南宫贝贝擦了擦眼角上面的泪水,指腹却是十分的温暖。他低声的哄着她:“别哭了,万一有人听见就糟糕了。”“嗯……那你相信我的话吗?”南宫贝贝的喉咙梗梗的,还是不忘记问出冷风这句话,就是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个“相信”,仅此而已。冷风不再却是没有被南宫贝贝的话给饶进去,说过不相信,那么便是真的不相信。“如果你想死的话,可以继续的哭下去。”冷风狠狠的瞥了南宫贝贝一眼,却是警告出声。南宫贝贝抿着唇,收住了自己的眼泪,却是换了一个法子:“那我就这样睡,我冷……”说到最后面,南宫贝贝还故意的把语气拉长,听起来是那般的有气无力,冷风的一脸的阴沉。不过也没办法。“嗯。”冷风低低的应着南宫贝贝的话,却再也无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