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东是想要把真实情况朝着泉儿给问清楚,但是泉儿就是处于一种什么都不肯说的状况,甚至还不肯吃饭喝水。而泉儿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要把自己给逼到绝路上面去。拂东是见不惯的,每日都亲自下厨,为的就是能让泉儿吃点东西进去,甚至是亲自动手喂她,但泉儿不吃。如此状态只会更加的激怒起拂东的愤怒,“泉儿,你到底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现在的你早就已经不再年轻了。”二十多岁,她还能有多长的时间继续的消耗下去呢?“这是我的事情,你不是已经说过要和我断绝所有关系吗?”泉儿红唇淡薄的说出这句,声音无比漠然。甚至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吝啬到一个眼色都不愿意给拂东。泉儿的固执,就像是一条游鱼。“泉儿,我为你所做出来的那些好,难道对于你来说就有那么的难以接受吗?”拂东抿着唇,薄冷的朝着泉儿低问出声。而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拂东的双手背立于身后,那双黑眸,目光沉沉的看着泉儿。泉儿不曾对及他的视线,所以未曾注意到这些。甚至在拂东问出这句话来后,泉儿思绪一直都处于迟钝期,连话都不愿意接起拂东的话。“泉儿。”拂东伸手扣紧了泉儿的手,声音加沉了几分。他要泉儿给出他回答,而并非是此刻泉儿平静到没有丝毫的言语。察觉到了拂东手上的重力,以及拂东此刻愤怒加重的话语,泉儿只察觉到心口一酸痛。喉咙口那也是阵阵发紧。最后,她还是松动了红唇,朝着拂东缓慢的笑出声来:“不愿意受到你安排的那些好难道有错吗?”他给不给的确是在于拂东,可是接受不接受却在于她,不接受并非就是罪过,所以,她不愿意接受。因为,拂东给她安排好的那些并非都是她想要的,而她想要的十分的简单,就是想要跟在拂东的身边,仅此而已。“没错,可是泉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纵容你,从未要求过你什么,你说你心有所属,又说那人已经娶妻生子。人家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可是你呢?你要把自己的年华给蹉跎到什么时候?”拂东是愤怒的,愤怒到想要用这些铿锵的言语把泉儿从迷茫坚定中给拉回来,想要她清晰明了所有的事实。但是,事实并非是拂东所想的这样。泉儿一听到拂东这句话,却是轻然的笑出声来:“即便是我自己在蹉跎我的年华,可所有的一切也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不会去责怪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强求和为难自己去做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随心所欲过生活,简简单单,这才是她想要的。可问题是,拂东的存在并非就能让她简简单单的生活,拂东给她安排好了一切,安排好的这些并非是她想要的。“你觉得我那就是在为难着你做你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吗?”拂东轻笑一声,声音却是透露着阵阵的淡薄冷嘲在那里面,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之前他为她安排好的那些呢?为何在最开始的时候不把那些话给说出声,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话给说明白呢?拂东有些不明白泉儿的意思了。他不明白,泉儿也不想要拂东来明白,整件事情到此为止就已经足够了,如果硬是要用生命来表明着自己的态度,从而让拂东放下对于她的安排,那么她是愿意用生命去抗衡的,因为去做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那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对,我不想要嫁给别人,成家立业的事情后我不想要。”泉儿直接的说出了自己最为真实的想法。她并不想要成家立业,只是想要跟在拂东的身边。“你不想要嫁给别人,那你想要怎么做呢?泉儿,你看看你的现在,都把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拂东怒然的看着泉儿,愤怒的出声。字字珠玑,只是希望泉儿能把事情给看清楚,而并非是现在这种状况。“你不是说,如果我要把那些事情给做出来你就随着我把事情给做出来吗?”拂东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是漠然。即便泉儿知晓拂东所说的是气话,可是她还是被那句话给伤到了。哪怕是死,哪怕是抬着她的尸体过去,这桩婚事都是要成的,甚至她对这门亲事一无所知。甚至是她要嫁的对象她也不曾知晓到底是谁。不知晓,所以不愿意嫁过去,所以才更加要把自己的态度给表明几分。“难不成你还真要死?”拂东抿着唇,神色淡薄的看着泉儿,他倒是宁愿他现在所听到的这句话不过是他的幻觉一场。印象之中,泉儿都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听话懂事,爱笑的泉儿妹妹去了哪里呢?可是,拂东却也清晰的明白一点,这跟他多年来的纵容息息相关。“不是我要死,是你非要把那些事情给做出来,如果是你,我强求你去娶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你会愿意吗?”将心比心,谁愿意被人强迫着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总之泉儿是不愿意。拂东自然也明白泉儿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女子不成亲那像话吗?如果泉儿现在若嫁为人妇安定的生活,那他也能把心给放下去。日后在寻找到南宫贝贝,还能带着南宫贝贝一起来看泉儿的儿孙满堂,而他……并非是不喜欢别人。而是对于拂东来说,生意,寻找南宫贝贝的下落,照顾泉儿才是他至关重要的事情,至于婚姻大事她根本就不敢去深想。“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你不喜欢的人,可是泉儿你要想想你现在的岁数多大了,之前张玉堂……”张玉堂曾经是朝着他承诺过愿意迎娶泉儿,可是现如今张玉堂已经和泉儿把事情给说开,再要求张玉堂和泉儿在一起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两人在一起并非所有的感情婚姻都是两情相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