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的边缘之处就是以太海，以太海中可以说什么也没有，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甚至没有最基本的能量，甚至可以认为就是没有边缘外边！

“这不就是洪荒小说里所谓的混沌？”王冲发着愣。

“什么都没有，也意味着无限可能，你可以构建属于自己的法则，你可以构建属于自己的宇宙，你可以为自己的宇宙创造种种怪诞法则，比如‘冷是极热’、‘火是极冷’、‘纸张比黑洞重’、‘气球能撞碎恒星’、‘生命刚出生时大如星球，消亡时小如沙粒’。”

王冲又愣了一会儿，恐怕再有想象力的科幻作家也写不出这等离奇剧情吧？

沉默了片刻，王冲才道：“前辈，对于此时晚辈还需细想一段时间。”

阿绿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也没什么表示。

“那前辈现在可以将生物战舰的传承教予晚辈了吗？”王冲又问。

“自然可以。”阿绿点点头：“不过最好你先看一下你那位域主巅峰的船员。”

“域主巅峰的船员？”王冲一愣：“雷暴？”

王冲很快就看到了被赤血族圣火抓住的雷暴，让王冲大为惊讶的是，雷暴并不是“雷暴”。

意念具有唯一性，所以王冲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个“雷暴”，并不是那个雷暴。而且也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和空芜的人格分裂不同，雷暴的这种分裂更彻底。可以说两个雷暴间唯一还有联系的就是本源相同。

至于为什么这种罕见的情况一下子就被王冲识破，那自然是因为王冲自己也是这样的存在，卡玛和自己，本来就是一体。

“我该叫你雷暴，还是什么？”王冲平静问道。

“我给自己起名叫作雷云风暴，当然您还是可以叫我雷暴。船长大人。”雷暴也很是平静。

“雷暴呢？”

“在遇到危险情况时，我会醒来，他会沉睡。”

王冲一愣，这样的话雷暴的情况便和自己和卡玛的情况就不同了，想了想问道：“也就是说你远胜于他了？”

“是的。”

意念一动，白鱼就出现在了眼前。

白鱼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着一旁的阿绿，那属于神灵的庞大生命威压让他仿佛背负在座山峰。他下意识退后了几步，看着一旁平静的王冲，心神才稍稍安稳下来，只是依旧在浑身微微颤抖着，强行忍住恐惧，颤声问：“这……这位前辈……？”

“绿前辈。”王冲平静道：“白鱼，看看你的契约对雷暴是否还有效。”

白鱼一愣，顾不得查看这身边已经完全不同的场景，转头看向雷暴，这一看间白鱼失声惊呼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做到的？”自然是意识到了契约已经出现了变化，继而他又发现了雷暴的不同，愣了愣：“雷暴？”

“我叫雷云风暴。”雷暴苦笑一声，道：“当然，您也可以叫我雷暴。”

王冲将事情简短一说，白鱼这才明白了过来，“白鱼，契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