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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寒晃了晃颜清的手，“清儿，我之前就想说了，柳烟为什么还会对自己的父母有着模糊的印象?”

“我之前听我父亲说过，即使是幻术大成，也不可能想抹除什么记忆，就抹除什么记忆。”

“可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她不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而是执行了无数次了。”

“为了不让她起疑心，在将她的这些记忆抹除的时候，就应该给她灌输一些其他的记忆。”

“可是……”江婉寒拧了拧眉，百年前的那次行动，应该不可能会有漏网之鱼，关于幻术的修习方法，也应该全部被毁掉了才对。

颜清歪头看她，“你的意思是，我们猜测的方向不对?”

江婉寒点了点头，“我们都知道，施展幻术，施术的人，也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而且，我听父亲说过，施术的人，中途是不能换的，而一个人，究竟能够坚持几次，施展幻术所应付出的代价。”

“他不可能一直不停的去抹除和篡改对方的记忆，虽然我不懂幻术的修习方法。”

“但我至少知道，施展幻术，对人体的伤害是非常大的，除非他不要命了。”

颜清摸了摸下巴，“我们之前怀疑的是，经过了百年，也许幻术已经到了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高度了。”

“但是在当年，幻术要如何修行才是最系统的，那个时候，可是将该毁掉的都毁掉了。”

“即使有漏网之鱼，幻术的修习方法，也是不完整的，即使经过了百年的时间，他们也不一定能够将系统的学习方法补全。”

江婉寒的眼睛一亮，“如果幻术能够重现辉煌，甚至比百年之前更进一步，他们也不可能会这么低调吧。”

“所以我更偏向于，他们的幻术是不完整的。”

两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一起看向了柳烟，柳烟缩了缩脖子，被两人这亮晶晶的双眼盯着，柳烟突然就觉得脊背有些发冷。

“你们干什么?别这样看着我，我有点怕。”

“她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颜清一脸期待的看着柳烟，“或者给你吃过什么?”

若是对方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很有可能会借用一些外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简单的，就是利用药物。

若是这样的话，要帮助柳烟恢复记忆，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毕竟，她这边还有姜神医在啊。

对于这样的症状，想来姜神医应该是很感兴趣的。

柳烟皱眉思索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荷包，“这个是他叮嘱我要贴身带着的，至于吃的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颜清将荷包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是一颗散发这淡淡香气的药丸。

颜清不是大夫，自然也认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她的功效是什么。

“有没有你一直在吃的东西，即使离开也没有断掉的?”

“没有。”柳烟摇了摇头，离开之后，她吃的东西，都是她自己做主的，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吃食。

颜清叹了一口气，“这个你先戴着，我不确保没有了这个东西之后，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清儿，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柳烟握紧了手中的荷包，神色也有些挣扎。

半响之后，才下定了决心，“我对他的喜欢，是不是也是被他引导的?目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我?”

颜清张了张嘴，神情有些无奈，伸手使劲的揉了揉柳烟的脑袋，“我不知道，但是，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