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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觉得愧疚，你有那样的想法很正常，以前的我实在是太过恶劣，根本就配不上你。”

苏菡萏嘿嘿一笑，洁白的贝齿整齐干净，笑容带着几分娇憨。

柳羡渊垂下眼眸，所看到的就是她这一天然娇憨的笑。

在这一瞬间，柳羡渊有种想要把苏菡萏抱进怀里的冲动。

他一向自制力十足，所以也只是生出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实际的行动。

现在的苏菡萏从头到脚都变得和以前不同，这般率真坦诚，贤淑温婉，让他每每都会看到全然不同的一面。

苏菡萏眨了眨眼睛看着柳羡渊，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收敛：“其实现在的我也配不上你。”

“你是京城柳家的公子，我只是一个见识浅薄的乡野女子，我们无论是出身还是见识，都相差的太多。”

“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你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我就会把柳夫人的位置让给她，这一约定永远都是做数的。”

听到苏菡萏这话，柳羡渊脸色不受控制的开始变的阴沉。

他心中竟然还是不悦。

他根本就不想听到苏菡萏说这种话。

“这种话你不要再说了。”柳羡渊说话的声音冷了几分，却不像之前那样带着怒火。

苏菡萏一愣，怎么感觉柳羡渊对他刚刚所说的话那么抗拒呢？

那他不想和自己和离吗？

莫非柳羡渊这是对自己生出些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