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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薛曼云和柳潜唯一的女儿，柳菁华一向是受尽了宠爱，也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嚣张又任性。

因此才能做出那样毫无章法的事情来。

可与柳羡渊对视了一眼后，瞬间被他眸中的冷意震慑到，竟一时心慌不已，像是失去了说话与辩驳的能力。

“闹够了吗？”柳羡渊一步步走过去，来到苏菡萏的身边，眼神却始终没有从柳菁华的身上移开。

“我……我什么都没说，是她先找茬的！”柳菁华硬着头皮说瞎话。

说话间，藏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扒拉了一下柳潜的手臂。

“行了，你妹妹还是个孩子，说起话来是口无遮拦了一些，你们不要在意。”

柳潜语气生硬，显然是不觉得柳菁华有什么错处。

“孩子？”柳羡渊把这两个字又重复了一遍。

他终于收回视线，用干净的筷子帮苏菡萏夹了一些菜，等做完这些才继续开口，道：“她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是七八岁的小孩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你是说我还不如七八岁的孩子吗？！”

柳菁华再次起身。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柳羡渊懒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发生这种事，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

他握住了苏菡萏的手，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虎口处的位置，沉默了片刻。就在薛曼云和柳潜打算离开时，他终于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总是争吵不断，骂声不止，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