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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应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等小菊回来了我再去也不迟。”小陶道：“奴婢明白苏姑娘安的是什么心思。但您如今已经中了软骨散，现在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就算把我们全都支走了，又能如何呢？”

苏菡萏唇色都白了几分，眼尾升起一抹艳丽的绯红色，颇有些撩人。

这样倔强，可眸中的慌乱就算再拼命压抑，也终究还是流露了出来，两相结合，着实会让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大概大人喜欢的就是这一点，谁知道呢？

苏菡萏的舌尖都被咬破了，唇齿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痛意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她一直在找办法逃脱，奈何这两个丫鬟看管的很紧，一步都不肯离开，让苏菡萏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身。

夜色正好。

柳菁华正在马车里整理自己的妆容与头发，见丫鬟回来了，甚至亲自倾身过去开门，神经兮兮地问：“如何，打探到了吗，大人在何处，可曾有人去找过他，我若是现在过去……”

丫鬟“啊”了一声，眼神飘忽不定。

“你找死吧，还不快说！”

“是。”她埋下头，颤声道：“这段时日，没有姑娘去寻大人。”

柳菁华这才松了一口气。最近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莫名觉得自从那夜自己说了那些恶毒的话后，和刘禇之碰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仿佛很是厌烦，从前至少还愿意敷衍两句，这几日就连打个招呼都不愿。

她想来想去，只能把原因归结到那日晚上。不过还好，刘禇之也没有和其他人关系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