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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倒是恭敬,但苏菡萏一点都没看出来这刘喜对当今圣上有什么恭敬之心。甚至可以说,完全不把那位放在眼里。
皇宫这样大,宫女太监无数,怎会传不到皇帝的耳朵里。
想必刘喜当真是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拉帮结派的把大臣们都拉到自己的寝宫里,做这等事。
望着种人恭恭敬敬的深情,刘喜心中畅意万分,仰头哈哈大笑,“褚之,你去柳州城准备了近乎一月,也已挑够了人手。今年这个节目可是重中之重,吾儿可不要让义父失望才是。”
刘禇之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称了一声“是”。
他在刘喜面前哪里还敢摆什么架子,整个人都无比恭顺,头都不敢抬一下。
果然,一物降一物。
只是不知道,究竟何人能降得住刘喜这个祸害?
苏菡萏深知历史的更迭,从前在读史书时深有感悟。历朝历代最怕的就是奸臣,他们就像是内部的害虫,迟早会吞噬这资源优渥的国家。运气好了是拿回权利,运气不好,则是民不聊生,百姓疾苦加身。若是运气再差一些,还会被外族人惦记上,改朝换代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些宦官没有什么多大的报复。
精明图治,安康盛世,又或是国泰民安,做万代感恩的君主,在史书上留下名字,被后世称赞?
只可惜,他们通通都不在乎。对刘喜,对刘禇之而言,权利才是最重要的,简直自私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苏菡萏掌心多了几个淡红色的指甲印,愣神间,突然听到一阵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