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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用力清了清嗓子,不满地瞪了刘禇之一眼。
因为之前的事情,他已经对刘禇之十分不满意了,如今却再次为了苏菡萏打伤鲁宁川,实在很难不叫人怀疑。 他板着一张脸,愤怒地问:“事已至此,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你是不是还对她有念想!?”
柳羡渊立刻低下头,“义父,若是苏菡萏受了伤,怕是更加不会把断喉弩的图纸画出来。如此行事,只会坏了大事。孩儿是为了大局考虑,还请义父明鉴。”
他行了一礼,还不忘转头挑衅地看了鲁宁川一眼,后者被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更何况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苏菡萏已经命丧黄泉了,到时我们找谁要图纸去?”
刘喜用力握紧手中的核桃,转头看向鲁宁川,不满地眯了眯眼睛,“他说得可是真的?”
鲁宁川被这么盯着,哪里还敢说话。怕是只有发抖的份。
“现在最要紧的事便是赶紧为苏菡萏治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有条不紊地说瞎话,“孩儿了解她的性子。苏菡萏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若是再这么下去,她的态度只会更加坚决。可义父,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刘喜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鲁宁川,敷衍地答应了刘禇之的这个要求。
……
另一边。
天刚蒙蒙亮,外面冷的厉害。
柳羡渊和其余的人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个个表情严肃,只能听到密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