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这个男人啊(1 / 1)

丑小鸭致富记 单子 1045 字 2022-12-31

“你们冷静点,人不是我们扣的!”谁会听解释?反正人是被扣在公安局,谁扣的还不一样。“那就放人,没证据你们凭啥扣人?”“就是,你们草菅人命!”越解释越乱,民众不都是法盲,公安办案可以,那也不能随便扣押有嫌疑的人。都这样了,以后谁还敢配合公安查案!“徐队,人太多了,先进去吧!”队员提出先进公安局,等进了楼里就好了,这些人进不去,场面太混乱,如果再发生安全事件,谁都兜不住!徐凌没同意,进去是躲一时,可民众对于公安的信任就会大大降低,长此以往,不利于公安的形象。“冷静,你们先冷静,你们想要的问题我能给你们答复,请大家冷静下来!”喊的喉咙疼,声音也盖不过那么多人。但徐凌的坚持总是有用的,有理智的人呼吁大家安静下来,听听公安同志怎么说,主要是啥,徐凌的态度诚恳。没有气急败坏赶人,没有动手,也没有躲避。博得了一些人的好感。包括梅娘的母亲。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梅母不会来公安局门口闹,老太太大户人家的小姐出生,见过大风大浪,是讲道理的,闹不是她的目的,她的目的是女儿平安。人群安静下来。徐凌抓住机会,对梅母道:“你放心,梅娘很快就会被释放,这个案子里她是无辜的,至于她无端被扣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向你道歉,也会向梅娘道歉,至于大家关心的杀人案子,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很快就能给抓获杀手,请大家相信,我们警方无论何时何地,永远把保护公众的财产和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我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随时欢迎大家监督!”慷慨激昂的陈词,安抚了大多数人的心绪。人民群众想要的就是这些,遇到危险遇到难处了,有个讲理申冤的地方,有人替他们作主!“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人大声质问。徐凌站的笔直,“我徐凌对着神圣的警徽起誓,刚刚所说句句属实!也欢迎大家监督我!”阳光下,神圣的警徽仿佛被镀了一层金光。徐凌身穿一身制服,面朝警徽敬礼。神圣?是!更多的是让人肃然起敬的一种气概!什么是好男儿?什么是大丈夫!抛头颅,洒热血,投身自己钟爱的事业!大概就是眼前慷慨的画面了!陈楚楚听到消息赶过来,正好是看到这一幕。人群自发的退后,以徐凌为首的三个公安同志,对着警徽敬礼,身姿挺拔如松,用实际的行动捍卫这身制服,捍卫警徽的神圣。没人上前去打扰,这样的一幕没有人忍心惊扰。陈楚楚远远看着,心潮澎湃,眼眶湿润。这个男人啊——让人怎么能不爱?……徐凌的举动触动了不少人。当然也有人会怀疑他只是做做样子,不要紧,徐凌会拿出行动的,让队员刘浩带着证据去找领导。没多久,刘浩就出来了,跟在他身后的就是梅娘。被扣押的三天,为了摧毁她的意志力,晚上随时要面对审讯,几乎是没有睡觉时间的,梅娘精神不好,看到阳光时下意识眯了眯眼。至于外面的情况,刚刚刘浩已经和她说了。“徐队长,多谢你找到证据帮我排除了嫌疑。”徐凌只是点了点下巴,“不用谢,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于你的遭遇,我们应该自责反省。”梅娘摇头,“徐队长你言重了,扣留我的人并不是你,你不需要对此负任何责任!”“这,”梅母发现不对劲,“女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不是这位公安把你从服装厂带走的吗,你怎么还感谢他?”梅娘耐心的解释:“是徐队长把我带来公安局,他只是按规矩例行查案,是另外一位曾队长说我有重大嫌疑,把我扣在公安局。”梅母就过意不去了,尤其徐凌身上还沾着烂菜叶子鸡蛋液,“对不住啊,徐队长,我也没弄清楚就……”徐凌说,“没关系,你只是担心女儿。”说曾海的坏话?把脏水趁机往曾海身上泼?徐凌不会做这样的事,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在背后说别人的是非,也不会落井下石。公道自在人心!是啊!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大家都是有良知的人。“对不住啊,徐队长,是我们误会你了——”误会了徐凌道歉的该道歉。但还有个问题啊!“那个什么狗屁曾队长呢,他把好人当坏人扣了三天,怎么这会人影也看不见一个,让他滚出来道歉!”“什么证据也没有,凭啥把人扣留三天,让我们协助办案我们都配合了,还把我们当坏人看待?啥意思啊,他想破案也不能欺负我们清清白白的老百姓!”“就是,就是!”群情激愤,可不是吗?人家一个弱女子招谁惹谁了,过来配合调查就被逮进去扣了三天,这依照的是哪条法律?曾队长的事啊?那徐凌就管不着了!说明自己还有工作要做,徐凌领着两个队员进了大楼。外头,梅娘和梅母寒暄一番,自然也要感谢大家慷慨的伸出援手,现在梅娘没事了,梅母也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当事人都不追究,大家凑热闹的很快也散了。“我们也走吧。”梅娘对梅母说。梅母点头:“走吧,那个徐队长可真是个好人。”“是啊!”梅娘想,幸亏有徐凌找到了证据,若不然哪,她不知道还要在公安局被扣留多久,明明人不是她杀的。也不知道那个曾队长干什么非要把罪名安在她身上。梅娘不是公安局的人,自然猜不透曾海的心思。徐凌和队员回到办公室,准备整理线索。这才从其他队员的口中知道曾海吐血的事。吐血?有这么夸张?可不是就这么夸张!下午的时候,李凤喜回来了,两只眼睛红红的,逢人就哭啼啼的,“你说我们家老曾他是不是疯了啊,他都什么年纪了,还能像年轻人一样熬吗,他要真出了点什么事,留下我和两个孩子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