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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我也不刁难你了,王爷还没醒,待他醒来了再让他来跟你说。春樱那边儿怎么样了?烧退了没有?服了药后病情可有好转?”
思月惦念着春樱,却也不知道如果春樱的病真的有传染性,她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探望。
其实管家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今日没有发出疹子,不代表接下来不会发。疾病本身就具有个体差异性,她的情况未必会和春樱一样,就算是她没有发病,也不代表她不会传染。在医疗防护设备一点也不完善的古代,隔离这事儿,还真的只能靠自觉。
“小的不知道,王爷不曾叮嘱过小人去看春樱,这不归小的管。但王妃您要相信,她若是命大,总会活过来的。早膳给您放在这儿了,劳烦您自己来取一趟,小的就先退下了。”
听说王爷还在睡觉,管家就更是不把思月放在眼里,原本就看不上的人,怎么会因为生了病就被高看一眼?
“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漱!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天天跟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思想也好不到哪儿去。”
思月瞪了管家一眼,在他离开后,自己走过去端起托盘,回了屋子。
她进屋时,见赵熙成已经醒了,便道:“听见管家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了?当初在牢房给我送饭的那次,对我的态度还不如今天呢,要不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我那天都不忍他。”
思月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管家把洗漱的水送过来。
“你还真当母后会这样惦记你,你在牢房里还想着给你送饭?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明明是我怕你在牢中吃不好,命人给你送的。”
赵熙成见自己煞费苦心的功劳又没被思月领情,顿时心里也不痛快。
看她那底气十足的模样,病该是无大碍了?
看来太医署最近是新来了什么医术高明的太医,开的药竟然这么灵验?
“送饭的人都拿着昆仑殿的牌子呢,牢头也说是皇后娘娘派来的,怎么会是你让人送的饭?”思月摇头不信。
“你觉得我有昆仑殿的令牌奇怪吗?我当初带你进宫的时候,手里拿的是什么?皇上下旨关你,皇后给你送饭,你以为母后是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麻烦吗?”
赵熙成苦笑了一声,心道还真是个傻媳妇。
“是这样的吗?我还以为我在牢里受苦受难,你都在青楼里面一夜贪欢呢。既然这样的话,那谢谢你那时候让人给我送饭啊。”
思月道谢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木山的声音,说侧妃娘娘醒了。
当思月听到“侧妃”这个称呼时,脸上顿时又没了笑意。
大抵女人就是这样善变的动物,喜怒都在一瞬之间。
“人家醒了,你还不快点过去感激涕零,嘘寒问暖?万一到的慢了,让人家误会成你不惦记她,那你岂不是很冤枉?”
思月满脸替赵熙成考虑的模样,过去连拉带拽的要赵熙成走。
“我昨日在这儿陪了你一夜,没准已经染上病症,我现在若是去见了她,岂不是要把她也染上病症吗?她刚刚醒来,身子原本就虚弱,若是再染上点什么毛病,只怕就活不成了。”
赵熙成听出思月是在吃醋,便想着继续逗逗她。
“传染上才好,活不成了才好,她活成了只怕我就活不成了。”
思月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继续推着赵熙成往外走。
赵熙成一把从后面搂住思月的腰,顿时她便不再乱动了。
“吵闹什么,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这人当真是好没良心,我昨儿个白陪了你一夜,今日醒了就不认账?”
赵熙成的一句话让思月身子没来由的一抖,这男人是在跟她撒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