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周彩兰听了袁冬初的称赞,也不客气,只喜滋滋的拿回她丑丑的小本本,颇有点得意的说道:“每次蘸水笔和墨水作坊有进展,我都有记录,还因此多学了好些以前不认识的字呢。”
她这里说话,秦向儒则在一旁微笑看着。
袁长河听到周彩兰的话,心里却有点惭愧。袁冬初劝过他好多次,让他也学学识字。可他总觉着自己一把年纪,早过了读书认字的年龄。
可现在,看看人周家闺女,都嫁作人妇了,这不也在努力的学着吗?
看来,他刚才说的也要学学写字的话,不能那么轻飘飘的了,他也得下辛苦努力。
顾天成关注点却在秦向儒那分外刺眼的表情上,心里很是不忿,周彩兰不就多认识几个字嘛,至于他那么嘚瑟得意吗?
他家冬初和周彩兰出身一样,冬初的本事,比周彩兰可大了去了。
这秦向儒,看起来浓眉大眼的很厚道,可他的眼睛怎么只看见他们自家人?他得意周彩兰的时候,把冬初的本事放在哪儿了?
顾天成咬了咬后槽牙,一边收起蘸水笔,一边不甘示弱的问袁冬初:“庆州投递行经营的怎样?你这时才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话是这么问的,但顾天成心里却很踏实。
庆州有吴家坐镇,还有世代盘踞庆州的曾家,就算投递行有麻烦,也不至于严重到影响袁冬初的行程。
其他几人却不能这么笃定,周彩兰、秦向儒,包括袁长河在内,全都因为顾天成的这句问话,把视线落在袁冬初身上。
是啊,庆州筹办投递行时间不长,却是投递分号分布最密集的地方。卓静兰又早早回通州准备出嫁,袁冬初一个姑娘家,是不是在庆州遇到难题了?
袁长河的心,更是因此揪了起来,心疼的不行。
却见袁冬初一点为难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有点歉疚,说道:“投递行运作的挺好,是我自己没掌握好时间,一心准备筹建津州的投递事务,这才耽搁了回程。”
顾天成的腰杆瞬间就直了直,他就说嘛,这世上,哪有他家冬初料理不好的事情!
瞧瞧,他家冬初不但把庆州事务安排的妥当,而且已经在考虑津州的投递行了。
当下便夸奖道:“原来是这样,冬初就是能干。可着全天下,再也找不到比冬初更出色的女子了。嗯,不单单是女子,就是把男子算上,冬初的本事也是数得上的。”
这……啥情况?就算夸奖,也不能这么不含蓄吧?袁冬初有点发愣,不明白顾天成又搭错了哪根筋。
原本的打击对象周彩兰,人家一点儿没觉得郁闷失落,却听得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冬初的本事自是没得说。我就没见过比冬初还有本事、还能干的人了。”
袁冬初无语,这怎么还有跟风附和的?
秦向儒也没有被打击的自觉,很郑重的点头,说道:“是呢,袁姑娘聪颖能干,又心地善良,着实是不可多得。”
自己说也就算了,他还找顾天成求证,“是吧天成?”
直到现在,秦向儒还记得,袁冬初在延浦镇对他说的那些话:说他也是有长处的,还说他是谦谦君子……
袁姑娘,是他见过的最善良、最聪颖的姑娘。&#29306&#22914&#32&#115&#104&#117&#99&#97&#110&#103&#46&#99&#99&#32&#29306&#22914
顾天成看着秦向儒诚挚的眼睛,心里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合着他一直在跟自己较劲呢,人家秦向儒欣赏自己媳妇的时候,压根就没把他媳妇和袁冬初比较。汜减 75z*w. co*m 汜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赶脚有木有?!
娘的,他想嘚瑟一下媳妇,怎么就这么难呢?
看人家秦向儒两口子,那恩爱表现的,多么纯熟自然?
怀着这种心情,再看秦向儒和周彩兰两口子时,顾天成忽然就泄气了:算了算了,秦向儒就是个憨货,和他较的哪门子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