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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袁冬初和周彩兰同样是贫寒出身,但王夫人知道,如果撇开毛笔,让这姑娘用蘸水笔或者羽毛笔写字,她足以和县里及小镇子上的任何姑娘相媲美。
嗯,这个相媲美有点谦虚了,是妥妥的更高一筹,或者高好多筹。
而她家这个长媳,虽然字写的丑了点,胸中也没多少墨水,却有一手好的绣工。
过年回来,周彩兰还用缎带给她这个婆婆做了一长串月季花,用来装饰房间……嗯,那个好像应该叫什么玫瑰的,据说也是这位袁姑娘教她做的。
于是,秦家宴会上,周彩兰凭借这一手玫瑰制作和出色绣工,辅以她那种和煦的性格,在各府小女子中拔了头筹。
袁冬初这边也做的很稳妥。
她并未动用蘸水笔,也没展现什么文采,而是对各家小娘子书写的诗赋做了超级解读。
经过袁冬初的一番赏析,来秦家宴会的女孩子们都激动起来了,差点儿让袁冬初拥有若干知己。这候 zh uish ukan.com 章汜
听着袁冬初的各种理解,各家少奶奶和小姐们那个动容啊。
话说,之前从未有人如此认可她们的诗文。
只有诚运这位袁姑娘,能从她们诗文中解读出那样精彩的内涵和寓意……
嗯,那个,虽然写的时候,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把那样的情怀融入诗文中了。
但这不妨碍大家接受袁姑娘的赞扬啊。
在这种气氛中,之前找袁冬初麻烦的郑小姐,半点不爽的意思都不敢说。甚至心怀忐忑,生怕袁冬初在解读她那首小诗时,说些不中听的话。
好在袁冬初还记得自己帮忙秦家的身份,到了郑小姐这里,一样超级解读,搞的郑小姐心中那个愧疚、那个不好意思。
袁冬初是多好一个姑娘啊,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想起和人家姑娘过不去了呢?
秦府招待的这么有特色,甚至到了告辞的时候,各家各府的姑娘和小媳妇们都恋恋不舍。
待到把客人们都送走,王夫人和周彩兰才有空对袁冬初表达这份感谢。
秦家老宅正院的正房,王夫人亲自给袁冬初斟茶,问道:“姑娘莫不是在通州和津州,也做过大家族宴会的接待事宜?”
袁冬初用手虚扶着杯子,谢过王夫人,才说道:“没有,只应邀参加过几个女孩子的邀约。要说大型宴会倒是参加过,便是通州卓府二小姐的婚宴,那时我只是客人。”
王夫人很奇怪:“怎么看起来,袁姑娘像是操办过宴会一样?”
坐在王夫人下首的周彩兰也说道:“我也觉得冬初比较熟悉这些,比我强多了。”
她作为秦家儿媳,还真帮忙接待过几次年轻女眷。不过,那些都是两三个府上的小型聚会。
即使有了这样的底子和经历,周彩兰也觉得自己在应对方面和袁冬初差的老远。
袁冬初顿了顿,这怎么帮忙还帮的要露底了呢?
“这个,大概和安排投递行事务有关吧。投递行繁忙的时候事情也多,如小山一般的信件包裹,分拣输送也需要一丝不苟,总能积累一些经验。”
“哦,那就是了。”王夫人很接受这个解释。
袁冬初暗抹一把冷汗,再陪王夫人说了几句话,借口袁长河还等她一起去看延蒲镇的老邻居,这才告辞出来。
其实也不算是借口,袁长河的确有回去看老邻居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