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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瑶挂断了电话之后, 抓着李哲涵的头发踏出了脚步, “跟我走吧，不要挣扎, 不然疼的就是你自己的头皮。”

“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抓？”李哲涵试图跟她打商量，“你可以抓住我的衣服，不然我歪着头挺难受。”

他一米八几的高个子, 跟花瑶的身高差将近二十公分, 被她抓着头发，他的头根本无法自由转动, 只能被迫地靠向她。

“抓你的衣服, 万一你给挣脱开了呢？”花瑶冷哼了一声，“你就忍一忍吧, 反正也不远，再说了，你这么缺德, 别指望我对你心软。”

“我怎么就缺德了？”

“你想败坏苏程的名声，这还不够缺德吗？”

“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只有对他我会这么卑鄙, 对别人不会。”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这恩怨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他吗？那就让他自己说，他曾经对一个女孩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花瑶当然不相信他的说辞, “你的意思是，他当负心汉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才不相信呢, 等会儿当面对质吧。”

花瑶揪着李哲涵原路返回, 很快就跟苏程会合了。

苏程见到李哲涵的那一瞬间, 眼皮子跳了一下，“又是你？”

李哲涵冷哼了一声，“只怪我倒霉，要不是我摔了一跤，诗瑶也不可能抓得到我。”

花瑶当然不会说他摔的那一跤是拜她所赐。

“偷拍的人是你，花钱雇个女人来缠着我的也是你，对吧？”苏程在手机上点开了刚拍下的照片，拿给李哲涵看，“转账记录被我拍下来了，用户名不是你，你名气这么大，肯定不愿意暴露自己，所以，这个人应该是你的工作人员吧？反正是你认识的人，我是不是应该把他找来对质？”

“不用那么麻烦了，你都拿到证据了，我狡辩也没用。你不就是想知道我针对你的原因吗？”到了这一刻，李哲涵索性承认了，“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静静。”

静静这个名字从李哲涵嘴里念出来，让花瑶微微一怔。

“你怎么知道静静？”她连忙追问道，“你说的静静，是不是苏程以前的助理，严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