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香喷喷的鹅肉面吃完,夫妻两之间的气氛有所缓和。
刚分开,笑容瞬间收起,一把拽住想跑的刘季就进了昏暗的小巷子里暴揍一顿。
顺便,逼问出来他到底往白旗那边押了多少银子。
刘季深吸一口气才没被这忤逆的不孝子气得背过气去,咬牙道:
“大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小孩子家家怎么话这么密,过来!”
“阿娘!”
秦瑶闻言,顿觉脸疼,昨日她还跟二郎说要放风筝呢,今天刘季就给她来了一个‘惊喜’,当即又给了他一脚。
“爹,你没事吧?”
秦瑶甩着手腕,抖着肩膀从昏暗的巷子里走了出来,神清气爽。
又过了莫约半炷香的时间,里面的哀嚎声终于停下。
大郎摸着下巴分析,“应该是内伤,外表上看不出来那种,但碰一下骨头缝都觉得疼,这样的手法是大师级别的,一般人弄不来,不过对咱们瑶姨来说,小意思。”
但秦瑶还能不知道他?
这人是记吃不记打的。
倒也不是不好奇,只是白日里看龙舟赛精力已经耗尽,撑不住了。
赛龙舟结束,刘利和大壮便先回客栈了,晚上的猜灯谜活动他们不参加。
在店铺门口,摆放着礼品,有胭脂水粉、首饰玩具,看得人眼花缭乱。
刘季吸着冷气白了两个儿子一眼,“别碰老子!”
三郎和四娘见阿娘出来,立马围上前来,关心的问她饿不饿,一个眼神都没舍得分给跟在她身后的亲爹。
“嘀嘀咕咕什么呢!”
刘季抱头蹲在地上,含泪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郎一惊,一把撩起阿爹衣袖查看,结果发现,一点青紫痕迹都没有,狐疑的问:“阿爹你叫什么?”这也没伤啊。
花灯全部点亮,环河的商铺前挂满五颜六色的灯笼,那些灯笼上吊着小竹筒,竹筒里装着灯谜。
不过他刚伸手要去牵刘季的手臂,刘季“嗷”一声就叫了出来。
大郎走上前,发现阿爹的脸还是和往常一样俊秀,甚至因为运动激烈,眼尾泛着潮红,更添了几分妖冶。
随后大脑飞转,自己今天赚了二两,扣除一两,还赚了一两。
路人稀罕的想多瞅着小女娃几眼,最大的那个一下子站过来,警惕的盯着他们。
刘季是一个字都不敢吭,默默的帮忙端面、加料,那谨小慎微的样子,看得秦瑶眉头紧皱。
被他这么一瞪,路人心头都惊了一跳,只得散去。
“下次再瞒着我挪用公款,我剁了你的手!”秦瑶警告道。
秦瑶笑着表示理解,两家就此分开。
花灯不是免费的,小的十文一个,大的二十文到五十文都有。
还有那超豪华的,要十两银子,连环猜谜十个,只要答对六个以上便能挑选奖品。
那边的奖品可就有看头了,玉器摆件,陶瓷花瓶,琉璃灯盏,还有金钗银器,做工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