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银子,你只要从此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就不会再计较曾经的那些事情。”桑榆说完冲着面前的梅盈香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准备离开。
浣臻也赶忙跟了上去,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梅盈香,只觉得自家美人这么做,实在太便宜她了,可作为奴婢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梅盈香看这即将踏出房门的桑榆脸上划过一丝慌乱,猛地上前想要阻止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你等一下!”
桑榆听得动静,蹙着眉头转身看向身后狼狈的跌在地上,支撑着看着自己的梅盈香,脸上划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你还想怎么样?”
梅盈香微微勾了勾嘴角,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问一句,你为什么可以原谅我?”
“我没有原谅你,我都已经说过了,为了不让我的丫头愧疚,而且我一直坚信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我也不肯放过你,那我和你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的杀伤力就相当于把一个走入绝望的人,最后的一根藤条也彻底切断了。
梅盈香彻底绝望低头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桑榆看了一眼她,蹙了蹙眉头,眼中划过了一丝伤感,却也没再说什么,转头便向外走去。
却在即进跨出门口的时候,听到旁边忽然传来一句:“小心许美人。”
桑榆站到门外,蹙了蹙眉头,回忆着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侧头看了一下门口,问道一旁的浣臻:“你刚刚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浣臻有些摸不着头脑,错了错眉头:“她说小心许美人?”
桑榆回过头来,蹙着眉头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抬腿便走了出去,独留梅盈香在房间里不知哭了多久。
桑榆本来就不是一个心硬的人,再加上对桃酥这个小丫头,本来就有不同于寻常人的感情,所以这几日一直照顾着她。
偶尔也会打听一下千岁爷的消息。
听说是朝廷之上回来了一个杨老将军,这个人对千岁爷极度不满,回来之后就几次为难,一直揪着左家庄的事情不放,所以最近千岁爷也一直忙前忙后没时间过来瞧她。
桑榆这几日一直在想,前几日问李故晨的那个问题,他还一直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美人,奴婢给您洗脚吧!”看着正望着窗外发呆的桑榆,桃酥微微勾了勾嘴角,笑着将水杯放下,正准备替桑榆脱鞋袜。
桑榆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桃酥,立马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伸手将桃酥拽起来,脸上带着一抹紧张,拿起她左手仔细瞧了瞧。
“我不是都说了,这几天让你休息,底下的丫鬟那么多,你这么着急过来伺候干什么?”
桃酥笑着举了举自己的胳膊:“奴婢真的没事了,就是脱臼了而已,养几天就好了,你瞧完全不影响活动,您就不要让我老待在房间里了。”
“您又不是不知道,奴婢自小就和您在一块吃,一块住一块,这一下子分开了,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你还是让我跟在你身边吧!”
桑榆看着这般执拗的桃酥,不由摇了摇头:“真是拗不过你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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