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知青1(2 / 2)

这次上山下乡本来要江华去,可是江华突然间有了对象要结婚了,对象是首长家的儿子郑佑平,郑佑平二十四岁,是江露从小就喜欢的人,两个人本也就那么点意思,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没想到却被姐姐半路截了胡,江露知道后生了场病,反反复复一直也没好,结果就这样被塞上了火车,一路下了乡。

“郑佑平是男主?”江露问。

系统:“……不是。”

江露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上个世界贫富差距大到她心力憔悴,如果这次再来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有钱,我没钱,而是我下乡了,离你千里之外,那她可真要哭了,誓要把系统拿出来放在地上踩。

“这个世界,男主是谁?”

“男主是郑清河,就在你要下乡的昌河。”这次系统理直气壮,终于不用再被她吐槽了。

江露想了想,“郑清河和郑佑平有关系吗?都姓郑?

“有,血缘关系。”

她哦了一声,“是兄弟啊,那他也是郑首长的儿子了?”看样子到了地方再慢慢打听吧,郑清河?嗯。

江露身体好了一些,立即翻找起她身上背着的包,里面有一只比巴掌大一点,带支架的镜子?她好奇地拿在手里看了看,才在人头攒动的车厢里照了照脸,看到了这具身体的长相。

和上一个世界的陈露大概有五分相似,另五分自由发挥,各有不同。

“这……相似度,模板吗?”陈露照着镜子抿了抿嘴唇,嘴唇因为生病,没有那么红,反而透着苍白。

系统:啥也不敢说,模板基础值太高,怎么长都不丑。

这时,陈露旁边有个女同志在跟其它人说话,“我来的时候,带了些土,听人说用家乡的土泡水喝,可以治水土不服,你们要不要?”

江露扭头看着她装的一小口袋黑黝黝的土,见她手里还抓了一把,土里面好像有个红色的,似乎是种子的东西,江露学着她们那样说话道:“同志,你这个能给我吗?”说着,她捏着那个很小的种子。

那女同志扭头看她,非常热情,以为江露说的是这些土,“可以,你多抓点,我还有很多。”

“谢谢。”江露只象征性地捏了一点点,随手将那颗种子扔进了绿珠面团里,她总有种感觉,绿团好像就是要这样用的。

从s市到北疆,整整三天两夜的车程,江露本来就生着病,拖着这具病了很久吃得不多又很虚弱的身体,可把她折磨坏了,吃没什么好吃的,屁股还咯得生疼,幸好从这具身体的姐姐身上顺来了一个绿色仙珠,那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种子,被扔进绿团里时,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棵小树的样子,

运气非常好,这是一种能吃的野果种子。

上在挂满了一种叫蛇莓的红色果子。

原本的蛇莓果只比指盖大一点,但被她扔进那团绿壤中长出来的蛇莓果,挂在翠绿的叶片下,个个都像小红灯笼,特别喜人,一个足足汤圆那么大,而且熟透了后,晶莹剔透的像红宝石,散发着一股幽幽的果香气,摘一颗放到嘴里,沁甜、甘美,舒畅、入口即化,好吃的停不下来。

江露一日三餐就靠着一百来个蛇莓果,熬到了北疆,路上她假装从包里拿出来,其实摘了五个蛇莓果用纸包好,偷偷递给旁边那位带土的女同志,她还将果子捏碎了点。

虽然不清楚这种野果有什么好处,但是自从她吃了绿壤里种出的果子,三天时间,因为生病而苍白的嘴唇,如今不仅恢复如初,反而就像那些熟透了的蛇莓果一样,红艳艳的好看极了,绝胜过世面最好看的胭脂。

系统痛心疾首:那可是仙壤哟,宿主居然拿来种凡间的野果,不要因为是自己的东西,就可以暴殄天物!

那位女同志拿到了东西后,看着果肉,虽然有点碎但红艳艳很好吃的样子,她取了一点吃了,香甜爽口,后来她就和江露热络起来,亲切地问她:“你是哪的人啊?”

“s市的。”

“我也是。”她高兴地念了遍语录:“那你要去哪儿插队”

江露从记忆里搜了搜,“北边昌河?”

“我也是!差点就去了北疆,虽然昌河那边也算北方……但是,比北疆那边好多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说完她笑着说,“那我们是一个地方的,很可能分在一起,我叫赵铃,你呢。”

“我叫江露,金风玉露的露。”

三天火车,气味就不必说了,身上都脏透了,江露实在没忍住,半夜去了厕所,用自带水壶里的水,沾了包里的布巾,飞快地擦了擦,头发也略微擦了一下,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脸和身上都弄清爽了,这才走出去。

时间正是五月末,火车行驶入山,两边是满山明绿,四处星星点点的野花。

打开车窗,就有一股熏风伴着花草清新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

从车窗外看去,外面一片片梯田和土地,还有水库、河塘、溪流。

江露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这一片天空,干净、湛蓝,这是一个没有工业污染的年代,一切都是最原始朴素的样子,一路上连个塑料瓶都没有。

半天路程,火车终于在昌河市的红旗县停了下来,此时绿皮火车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剩下的这些都是分配最远的几波知青。

李援朝正在喂队里的马车,手臂拎起一捆鲜草,几下切碎,直接丢进了马槽。

王二军跑了过来,“队长说,中午要让咱们赶马车去县那边接分配过来的知青,你去不去啊,听说……”他声音压低,四处看看,然后小声:“这次分过来的女知青多,还有s市那边的。”s市可是个大城市,离他们这太遥远了,那边的知青,家里稍有点门路的,都不会来这边,尤其女知青。

李援朝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淡淡地回:“没兴趣。”转身出了马厩。

“唉,援朝,你不去,我可找别人了,队里有的是人想去呢。”

结果中午,队长直接点了李援朝的名,到县里来回的路程赶马车的话,要两个小时,路不好走,马车颠簸得很,一个来回也挺折腾人,到了县里,送知青过来的车还有没到。

他们又在县里冒着日头等了一个多小时,几辆载人的卡车才驶过来。

车上的知青个个面如菜色,三天两夜,睡不好吃不好,下了火车后,也得不到休整,又是县里的人,又是给他们喊话,接着又上了几辆载人的卡车,那个汽油味和尾气还有路上的尘土,简直把人熏的反胃。

江露被熏坏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汽油味显得格外的大,她还有点晕车,半路就从包里取出条粉红色的纱巾,她在江家十分受宠,江母又在邮局工作,有什么紧俏的东西都给女儿带,这么大的一条粉红的纱巾很少见,唯一的一条就给了小女儿。

江露从包里翻到后,直接用纱巾披在头上,捂着口鼻,总算熬到了县里。

一群知青纷纷跳下了卡车,江露等人都跳完,她才磨蹭着把行李放旁边,手扶着卡车边缘要下去。可她这几天没吃什么东西,全靠绿珠里的那株蛇莓果续命,坐在车里不动还好。

若要拉着车挡往下跳,她是手也软腿也软,这个载人的卡车位置还特别高,低头看地面快有两米,她一只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握着车边,想跳,怕摔下去,一时犹豫再三。

从远处看,就能看到最后一个女知青,穿着白色剪裁得当的衬衫,蓝色的裤子,衬衫边缘掖在蓝色裤子里,露出细细的腰肢,一条粉红色的纱巾被她松松地搭在头上,粉红纱面下,露出了一张吹弹可破、莹洁光滑、貌美如花的脸蛋,雪白的皮肤,黑溜溜的头发,嘴唇红得就像春天里花瓣,美不胜收。

李援朝本来嘴里咬着根草,看着知青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直到他瞥过车上最后那个连跳个车都不敢跳的女知青后,咬草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露声色地打量片刻,在有人要去帮她之前,他吐出了嘴里的草根,踩着马车上跳下,几步走了过去。

江露正在发愁,伸出了试探的脚尖,一只手突然拿起了她放在一边的行李卷,另一只手扶住她手臂,她听到一个声音,“别害怕,我接着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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