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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像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阮杳送了陈野两个白眼，真是毛病。

随即低头开始写作业，不再管他了。

阮杳的寒假作业已经写完了，现在除了写写日记，她已经开始自己搞复习了。

她着重复习的是理科类，以前她的数理化成绩就要相对弱一点，现在能拿高分一个是因为教材难度降低了，二个是因为她这算降维打击，重点大学生上初中的课，不拿高分真的说不过去。

阮杳学习的时候很认真，所有注意力都在书本上，是很忘我的境界，任凭陈野瞪到眼珠子发酸，对方也没有再投来目光。

“哼。”陈野撇撇嘴，端正了坐姿。

下午到了集中讲题的时间，陈野指着一道数学题，让阮杳解。

阮杳读完题，看了他一眼：“这个题超纲了。”

“是有点超纲，但不代表一定不会考，说不定会作为附加题出现，这是首都市去年的中考数学试卷附加题。”

阮杳抿抿唇：“解起来很复杂，你们想听的就一起听，估计要讲十几分钟。”

她转身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把题目誊写到黑板上，然后开始分析题干，将她的思路一点点展开。

阮杳的数学并不算好，反正她不会选择去参加什么奥数竞赛，虽然能加分，但是会耗费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并不划算。

但现在这道题刚刚好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讲完第一遍，阮杳扫了眼下面的人，除了唐继洲若有所思，其他人均是一脸茫然，而陈野是没有表情，阮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明白。

她拍了拍指尖上的粉笔灰，“好了，就讲到这里吧。”

陈野抬起手：“我还有一点没懂。”

阮杳无奈，“那我单独跟你讲好了。”

边说，阮杳边走到座位上，搬动自己的椅子到陈野桌边，“哪里不懂？”

陈野指了指某处：“这里。”

阮杳了然点点头，在他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轻声跟他说解题思路，每说到一个难点，她都会讲的特别详细，还会问陈野有没有听明白。

陈野单手指着下颌，半眯眼眸睨着她，少女乌黑亮丽的头发有一段时间没修剪了，略长的刘海挡到了眼睛，她用一个小卡子斜夹在一侧，露出饱满洁白的额头，两道黛眉宛如一道新月，簇拥着她会发光的星眸，认真的人总是熠熠生辉，陈野盯着她耳畔调皮的发丝，想也不想，伸手过去，在将要碰到的时候又硬生生顿住。

“陈野。”阮杳侧头看到他的手，稍稍蹙眉，“你干嘛？”

陈野呼吸一窒，慢慢把手往上抬，把手指当成梳子，梳了梳自己的头发。

“我没干嘛。”他嗓音又冷又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开心了。

阮杳眼珠子动了动，没有继续揪着不放，“题你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