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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振北坐在一旁给地炉添柴,听着母女两你一句我一句聊作坊制度的事。
主要还是阮杳讲,黄丽华听,小姑娘说起这些来头头是道,仿佛自己以前干过同样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阮杳今年才16岁,一直在枫桥村长大,哪里接触过这些。
阮振北突然觉得自己忽略了很多事情。
阮杳一撇头,发现阮振北正瞅着自己发呆。
“你看着我干什么?”
“嗯?”阮振北回过神,“没什么。”
阮杳泡好脚,把水倒了,躺在软乎乎的被窝里看书。
她现在挺喜欢这种睡前看书的习惯,就有种全世界都属于她的错觉,特别舒服。
“叮铃铃——”
电话响的毫无预兆,打破了夜的寂静。
阮杳被吓了一跳,她挪了挪位置,伸手勾到了话筒。
“喂,你好,这里是金水豆腐。”
“阮杳,你为什么回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陈野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阮杳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阮振南没告诉你吗?!”
“没有啊。”
阮振南早就把陈野忘的一干二净,更别说告诉阮杳给他打电话。
陈野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揍阮振南一顿。
“你昨天去哪儿了?”
“你这副审问犯人的口吻是什么意思?”阮杳不开心了,“我去哪儿未必还要找你报备吗?”
听听她这没心没肺的话,搞得好像他在监视她一样,他还不是担心她吗?
陈野气的脑袋发胀,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没得别人一声好,反而被埋汰了。
阮杳觉得莫名其妙,陈野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发一顿脾气是几个意思。
不过第二天上午,阮杳几人还是去陈家做客了。
陈老爷子很欢迎他们的到来,对受伤的唐继洲和阮振南多问了几句。
唐继洲的脚现在还没拆石膏,拄着拐杖格外显眼。
“谢谢陈爷爷关心,医生说我在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拆石膏了。”
“年轻人搞运动是好事,不过还是要以安全为主。”陈老爷子说了几句话,关心了一下每个人的学习成绩。
他对其他人的成绩可能不怎么了解,阮杳的倒是很清楚。
毕竟和孙子一个班,每次看成绩单就顺带一起看了。
“阮杳很不错啊,每次都是第一名,不过还是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时候拿不到第一名也不要太沮丧,调整心态,下一次夺回来就好了。”
陈老爷子一番话说得很是恳切,阮杳明白对方的苦心,顺从的点点头。
“知道了陈爷爷。”
陈野在一旁冷嗤了一声,好似对阮杳的回答不屑一顾。
阮杳没搭理他,只当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