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生,病人来了。”
钟毓秀点点头,“他们的病例可拿来了?”
“有的有的。”那名老人家频频点头,走上前当仁不让的坐在了给病人坐的凳子上,“钟医生,你可来上班了,你在的时候,我一直在您这里看病的;您医术好,开的药也便宜,吃了就能好。您有事儿这几个月,我感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拖好的,吃药也不管用;这次的发热,断断续续的,再拖下去,我这把老骨头都要交代了。”
发热断断续续,也是会拖垮身子骨的。
并且,发病的时候,头脑昏沉,总是昏昏欲睡;整个人都没精神,一天睡到晚,就是身体健朗的人迟早也得病,更别提生病的老人。
“好的,先给我看看你的病例。”毓秀态度温和,知道病人是信任她,也理解这位老人家此时的心情。
“好好。”老人家将病例单子交给她,“这是我看过的三位医生开的药方,还有病例。”这候 wan bar.n e t 章汜
钟毓秀接过去看完后,心下有数了,老人家一开始只是邪风入体导致发热,疏导一下就好了;可,第一位医生给她开了退烧药就不管了,第二位因着她的发热不好还给她输液,配合吃药;第三位直接开了中医扶正汤,这些都能治疗发热。问题就出在,第一位医生开药不谨慎,一开始直接扶正疏导就能好。
之后越拖越严重,吃的药还不少。
“我知道什么情况了,您老现在是不是头晕脑胀,牙齿酸软,伴有轻微疼痛;呼吸急促不均匀,肌肉酸痛难耐?”
老人家连连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钟医生,还是您医术好;都没把脉就知道有那些病了,我这身上啊!酸的晚上都睡不着,骨头都跟着软了一样,难受的很。”
“老人家,没事儿的,这些症状都是发热引起的;我给你开三副中药,吃三天就能好。”钟毓秀浅笑安抚,在病例本上写明症状,及她曾经吃过的药作为反面例子;写好后又抄写了一份到领一份药方本上,写完撕下来交给她,“一副药煎药四次,第一次一瓢水烧开煎十分钟后倒起来,再添一瓢水烧开煎十分钟倒起来;第三次也是如此,三次的药汁倒在一起,再重新倒进药渣了煮沸烧成三碗药汤,全部倒起来。”
“药渣丢掉,每次一碗,饭后半小时吃;记得,一副药只能吃一天,不能重复吃,我开的这种药只能煎四次,并且要煎四次药效才是最佳的。”
老人家喜笑颜开,“嗳,好,听您的。”
“去吧,拿了药回家好好休息,要是有太阳可以多晒晒。”钟毓秀叮嘱了一句,打发走了人。
之后是小孩儿,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小脸消瘦憔悴,奄巴巴的没精气神。
“钟医生,又来麻烦您了,我家孩子扁桃体发炎一直不见好;只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没法子。”
青年妇女瞧着眼熟,钟毓秀莞尔一笑,“病例给我看看。”
“您请。”青年妇女递上病例单子,以及开过的药方。
钟毓秀简单扫了一遍,看向孩子的面相,心下大约了然,“吃了药之后当时能见效,过不了半天又会反弹,是不是?”
“是的,就是这样。”青年妇女放了心,能说出这些来,必定是找到了根源,“我家孩子是怎么回事?”制大 制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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