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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很好的人。”
一句话包囊了许多,钟毓秀不愿瞎想,不管是美化还是丑化逝去的人,都是一种亵渎。
钟毓秀道:“奶奶埋在那里的?”
“烈士陵园。”
“上京的烈士陵园?”
“嗯,奶奶以前也是一名党员。”严如山脸色木呐,没什么表情,“她老人家生前也曾做出过大贡献。”
钟毓秀明悟,万毓桐只是一条导火线。
“爷爷奶奶都很厉害。”
“是厉害。”严如山点头赞同这话,若是不厉害就没有现在的严家,“咱们也不差,特别是你;你的科研成果为我们争取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并且在这期间,我们会告诉发展。老一辈儿的人抵抗列强入侵,我们这一辈开始建设国家,我们不比他们弱,只是生的时代不同,所要做出的贡献不同。”
他说出这番话,钟毓秀并不惊讶,“你说的是,生在哪一个时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唯有努力变强,学习更多的东西,以期报效家国。”
夫妻间思维在一个维度,许多想法不谋而合,说起话来才能更有话题度。
“钟同志,严同志,我们忙完了;您们去洗澡吧,我们来照看孩子们。”王大丫边擦手边往二人走去,龚招娣跟在后头没说话,能看出来手上还有些潮湿。
钟毓秀和严如山抬头看去,几息功夫,王大丫、龚招娣已走到近前。
“那就辛苦你们了。”拉着严如山起身,钟毓秀又道:“孩子们还没吃辅食,麻烦你们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