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同志,刀来了。”
“好,谢了。”接过装有刀具的架子,顾令国蹲下身开始剥皮。
狼的脑袋被砸烂,血肉模糊;头顶的狼皮不知还能不能看,顾令国解开捆着狼的绳子,对钟毓秀等人道:“钟同志,王同志,龚同志,你们三位女同志要不要回避一下?剥狼皮很血腥。”
“我不用,王同志,龚同志,你们回避一下吗?”钟毓秀将视线落在另两人脸上。
龚招娣第一个生了退意,王大丫也不想看血粼粼的剥皮场面,“那我们先去厨房忙了,您要是害怕也进来。”
“好,你们忙你们的。”钟毓秀说完,王大丫、龚招娣二人相携回了厨房。
顾令国看向钟毓秀,“您真不需要回避一下?第一次看剥皮可能会有心理阴影的。”
“不用,你随意发挥。”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剥皮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在古代见识过的酷刑不比这恐怖?
见识过真正的残酷,再看这种都是小儿科。
“那您不舒服就先走。”
“知道了,赶紧干活,狼的尸体僵硬后没那么好剥皮了。”血液凝固,皮子跟血管连在一起,到时候割起来那种感觉就别提了。
顾令国不再说话,选了一头狼在它的身上比划,做预估怎么下刀才能最好的完善。
钟毓秀找了个台阶坐下,捧着腮帮子看他们忙活;顾令国在那比划了几下都没下手,还是方国忠上前夺刀,利索的剥皮,不过十来分钟就剥出了一头狼的皮。
那皮子还在滴血,却是真正的完整,除了头顶被破坏了皮毛成色以外;其他的东西可以说非常好。
剥皮是方国忠的主场,顾令国在旁打下手。
忙活一个多小时,六头狼的皮都被剥了下来;剩下的狼肉都僵硬了,内脏还没清理。
方国忠把刀放到旁边,擦了擦手的血,他擦的时候是往身上擦;擦过之后那衣裳不能要了,染血的衣服不好洗,轻易洗不干净,血腥特别容易招蛇虫鼠蚁。
所以,顾令国跟方国忠身上的衣裳是不能要了。
“砍条狼腿起来,然后,你们打谁去洗个澡,洗完了再去村里通知村长他们把狼肉拿走。”钟毓秀开了口,顾令国和方国忠自然没意见,挥着砍刀,几下就砍了一条狼腿一道拿去厨房。
各自用的水桶都在,两人把狼腿交给了王大丫等人,一人提着一桶热水回住的三进院洗澡;顺便换了一身衣裳,身上的凝结的血块用的时间较长,还用了肥皂来去血腥味。
洗完之后,身上的血腥味总算是没了;衣裳也彻底没法要了,洗过的衣裳不管怎么洗都会染上一层淡淡的血色。
制大 制枭。这样的衣服他们不爱穿,也不能穿;他们身为警卫,一是忌讳,二是顾忌着主人家的想法。
“走,赶紧去通知村长等人过来搬狼肉。”
“你去同志,我去把狼肉搬到前面院子。”凡是有点讲究的人家都会有这么一点规矩,陌生人不能领进后院,甚至是主人家私密空间;厨房也属于后院范围,能让人到前院一进走走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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