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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舞心里猛然一跳，心里隐隐意识到什么，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重渊没有再开口逼她。

但他的视线由始至终都凝在她的身上，仿佛非要等到她亲自说出答案。

“我不是不愿，而是……”

苏沁舞意识到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终于在他凛冽幽深的目光之下开了口，“我们风云十九域在感情方面讲究知发乎情止乎礼，这句话的意思是谈谈情说说爱是可以的，但是不能逾越礼法的界限，就是不能苟合的意思。”

重渊薄唇微启：“我们这算是苟合？嗯？”

苏沁舞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硬着头皮道：“反正所作所为要在礼法所允许的范围内，不能因为情爱就做出逾越礼法的事情。”

重渊问道：“如何才能合乎礼法？”

苏沁舞道：“成亲。”

重渊眉梢微挑：“你想先和我成亲？”

苏沁舞：“……不是。”

重渊眉梢压了下来，露出几分冷意：“你不想和我成亲？”

苏沁舞：“……”

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劲了？

对上重渊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她破罐子破摔道：“我的意思是，按这里的规矩，成亲之前不适合过分亲密。”

重渊薄唇微抿：“神域没有这种习俗。”

苏沁舞正在思考着如何说服他，并没有留意他说了“神域”两字：“你到了这里，就得入乡随俗。”

重渊：“我明白了。”

苏沁舞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