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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灵力化作剑气,就遭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
下一秒,嘭!
灵力在剑上炸裂,剑是名剑,品质过硬,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温若风这个剑主被震得当场喷出一口鲜血,连续退出十几步才站稳。
他刚刚回过神来,苏沁舞已然到了他的面前。
她丢掉了他的剑,冲着他的脸正要一拳挥过去,忽然想起自己发过誓不能和别的男人有身体接触,她伸到半途的拳头稍稍一顿,便多了一根当守护军时用的军棍。
她一棍挥了过去。
重重打在了他的右边脸颊上。
温若风发出一声惨叫,整张脸都被打得歪到一边。
若非他及时用灵力卸去一部分力道,恐怕牙齿都飞了出来。
不等他再做什么,苏沁舞又挥出第二棍,打在了他的左脸上。
两边脸立刻就对称了。
温若风气怒交加,想骂人,可嘴巴疼得张不开,苏沁舞又全然没有住手的意思,军棍像雨点般朝他挥落下来。
他前腾后挪左躲右闪上蹿下跳,就是躲不开。
整个擂台只有军棍打在身体上的闷响。
这不是一场比试,而是苏沁舞单方面暴打。
温若风在一次次剧烈的疼痛之中终于意识到他和苏沁舞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打到后面他都崩溃了,顶着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艰难地挤出求饶的话语:“别打了,别打了。”
苏沁舞把他先前的话语还给他:“在擂台叫人不要打,喊给谁看呢?”
温若风:“……”
不过,也正因为这句话,温若风终于想起他字擂台上——他硬生生忍下苏沁舞当胸袭来的军棍,借着力道往后一跃,摔下了擂台。
苏沁舞撇了撇嘴,没有再追击他,拎着军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