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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p>
顾临朝坐在书桌后,面沉如水地看着始终耷拉着脑袋的女人。</p>
刚刚若非亲眼所见,他不敢相信,她竟然那般粗野。</p>
粗蛮之语张口就来,行为举止,更是形如泼妇一般,还跨坐在墙头……</p>
她好歹出身名门,即便胸无点墨,但最起码自小受过礼教,应该懂规矩礼仪才是,然而——</p>
今日她的行为举止,真是颠覆了他的认知。</p>
半晌,他沉声道:“温秾秾,你还有何解释?”</p>
温秾秾自知今日大概、可能,真的触怒顾临朝了,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她吧?</p>
“不管你信不信,真的不是我要爬墙的,是你那贼舅……”接触到男人寒凉的眼睛时,自动改口,“是你那舅舅把我放上去的。”</p>
“你还好意思说?”顾临朝俊脸铁青,“你不是该好好待在沉香院抄经书么,萧彦他再不懂礼数,总不可能跑到你院子里去捉你。”</p>
“那我抄经书抄累了嘛,便想出门透个气,谁知道,竟碰到了萧彦那个倒霉蛋……”在接触到男人没有笑意的眼神时,声音再次戛然而止。</p>
顾临朝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犯了错,竟然还能这般理直气壮。</p>
“你是不是对禁足有什么误解?”顾临朝气极反笑。</p>
温秾秾有些悚他这样,他还不如不笑呢,这么笑着,很瘆人的好不好?</p>
当然了,她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