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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嚅闷的不是一回来就又得离开。
主要对于车上多了个狗东西。
它还以为这次也是只有它俩。
看着对面托下巴的妖艳男。
萧嚅喟然长叹,这一趟,不安宁。
马车辘辘赶往西南方向。
……
风和日丽,十七八天后,一行人终于到达天龙山附近。
好在道路和地图上无二区别,也很好走,不像去往环安城的时候,绕路难行,脚程不好,十天半个月也去不到。
马车刚入山。
萧嚅就听见外面陆陆续续的说话声,它好奇地顶开马车窗帘,圆溜溜的小豆眼看了出去。
一群农民围着什么东西转。
他们手舞足蹈,左脚跳起,又到右脚。
手中举着…犹如四五岁孩子大小的青鼎,鼎的周身环绕着一条大黑龙,不怒自威。
鼎口还冒着黑烟。
萧嚅只觉这是他们特殊日子的一种习俗,也就没往深处想。
正想收回视线,那冒黑烟的鼎口在农人的停顿下,噌地喷出血红色的液体,一时间喷得到处飞溅。
要不是离得远,萧嚅都怀疑那红色的液体要扑面而来了。
哗啦…
坐着的柳千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车窗口,他拉开窗帘,也看到了红色液体喷溅的一幕。
“我听说这是种习俗,好像用来祈祷来年丰收的。”
他不在意的开口说了句,无聊地继续观赏。
萧嚅歪着小脑袋,啪叽地从窗口跳回沈言谨的膝盖上,直接趴着不动了。
半晌,柳千佛才放下帘子,一脸难以言喻的坐回原位。
这个细微的动作,谁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