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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是万年前，而不是现在。

萧嚅敢说老皇帝若不是忌惮她的灵符，恐怕不会这么和善。

老皇帝和蔼可亲地把人半搀扶着请进了御书房，示意其坐在唯一那张御用坐椅上。

才慢悠悠开口：“国师可是因为某些不得己的原因才迟迟未现身？”

这明罢着给她以前的躲藏开脱，让她有个台阶下。

萧?神棍?嚅皱眉：“临近中元，京城近来被一股死气环绕，而皇上身上天子之气也因这股死气受到影响，为探查具体原因，不好bao露自己。”

这话倒也不是假话，她的确有探查原因，而死气也是真的。

老皇帝听到后，看她皱眉的表情，心下也跟着一紧。

随即问：“那…国师可寻到了原因？”

当然没找到，就算找到了也不能说，不然就不好下台阶了。

萧嚅摇头，缓声道：“并未，我在京城的南城门、北城门、西城门、东城门都调查了一番，死气都有蔓延，无确定具体通道，不过…京城的夜晚，死似乎更盛。”

想起晚上去埋符纸时，随随便便就遇见鬼怪，虽然还没见过危害的恶鬼，但萧嚅觉得，自己迟早会见到。

她这几天加快了练习符纸的使用限制，画的符纸比以前上手几分，灵符威力也勉强有所加强。

就为对付恶鬼时，能全身而退。

她没有沈言谨那般厉害，随便挥个手，能直接把恶鬼打得魂飞魄散。

老皇帝听得惊心胆颤，他攥紧龙袍下的手，仍旧和蔼可亲：“那…国师可有解决办法？”

原因都没找到就想解决，睡梦？

约的不是周公而是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