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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平日里对自己儒慕的儿子们一个个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君决将所有的恨意投到了沈言谨身上。
他愤怒道:“你这个杂种,我好心收留你们母子二人,现在居然反咬一口!”
沈君决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他咬牙切齿,此时此刻,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沈言谨:“好心收留?”
话里尽是讽刺,还携着森然的冷意。
“到底是好心收留还是别有用心…”
话到一半,他提着的灯笼仿佛被一阵冷风吹动,里边的烛火跳跃而起。
在时暗时亮的烛光下,他俊逸的脸似乎增添了和往日大不相同的美感。
沈言谨继续道:“我比你清楚。”
他将袖子扬起,遮住那从通风口吹入的风,面无表情。
“就算别有用心又如何?从面上说,我也救了你们母女两不是吗?”
沈君决呵呵冷笑:“你也成长到如今的模样,这和恩将仇报有何区别,还有你们……”
他侧身转过头,看着一牢房的庶子,冰冷的目光几度让人打颤。
“养你们这群白眼狼还不如养条看家犬,最起码看家犬永远忠诚于主人,如今你们一个个竟和那小杂种联合对付我。”
庶子们哑口无言,唯有一两个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孩儿没有,哪怕父亲和孩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供孩儿吃喝长大的父亲。”
“您永远是我们的父亲。”
看着跪了满地的人,沈君决哈哈大笑:“看到没有,不是谁都跟你这杂种一样,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