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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让对方换称呼的,那就是对方生气了。
这牲口以前有这么爱生气吗?
她好像也没做什么,怎么就突然生气。
想来想去,她就想到大佬进院门时,那随意瞥向迦南泽的眼神。
不、不会吧。
难道,大佬发现了?
迦南泽不是和以往一样吗?除了站…姿。
“你…知道了?”
这表情,分明是已经知道的样子啊。
沈言谨枕在石桌上的手微动,食指轻轻敲击着,面无表情,薄唇抿着,这副模样萧嚅看了都有点小怂,自打确认两人关系开始,她对沈言谨的害怕就上升了一个档次。
以前的害怕是会“狗命不保”。
现在的害怕是“贞操不保”。
虽说孰轻孰重,但萧嚅还是觉得第二个更恐怖一些。
自从那天在房间里被逼着给对方一发后,她那几天晚上就老是梦到一些香艳的梦,而且还…那什么了。
萧嚅不懂自己到底是害怕他这个人,还是害怕他的小言…
疯狂摇掉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后,萧嚅悄咪咪的又观摩了眼没打算回答她问题的大佬。
大佬心情不好,她是不是要说点什么。
“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你要怪就去怪他,都怪他,我把美女这个词儿用错了人。”
想起第一次相见时的惊艳,现在得知对方是个男人后,她感觉整个精神世界受到了前无所有的冲击。
沈言谨:“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怕会被训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