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夏老头在饭桌上就和赵父赵母表达一会儿就回村,急得夏大伯当即就站了起来:“爹,文儿他……”
“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和解是别想了,不下死手都不错了,尤其你现在给人家弄不回城了!”夏老头一声叹息,自家就这些能耐了,没地儿可使了。
赵母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偷着瞄了眼夏爱国。这人心肠可真硬啊!自己大侄子都要扔里了,愣是不开口说找找女儿女婿!
赵母正暗地里后悔对夏家人还是太好了,就眼前这事儿看,夏爱国心肠这么硬、将来能帮到柱子和安安吗?
夏爱国说了话:“爹,咱别差这一时半会儿。等一会儿铁柱上班,我和他去一趟,给伯煊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认识人吧。”
“爱国!”夏大伯的心酸酸涨涨的,很多滋味儿上了心头。
夏老头表情凝重:“我不是没想过找叶小子。可毕竟他离这有距离。你说万一帮不上,这……”
夏老头想说那真是丢人丢到了京都了。家里现在就甜甜和夏秋出息,这俩孙子孙女,他一个都不想耽误。
尤其是昨个儿他亲眼看到夏玲过的日子,他怕甜甜也是报喜不报忧。
夏老头甚至昨天领着赵安去大街上闲晃时,满脑子联想的都是夏天在婆家抬不起头的场景。
夏玲和夏天嫁的门第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越是高嫁,越是难啊!
“爹,还是问问吧。咱们全都尽了力,如果还是不行,那再认了命。”
夏爱国比谁都不愿意给儿女添麻烦,否则也不会从出事后一直到此刻才开口。
……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夏天正在睡回笼觉呢,昨晚让叶伯煊闹腾的,她也跟着兴奋了半响。
叶伯煊大半夜的絮絮叨叨趴在她肚子上说话,都是跟她学的名词,美其名曰胎教。
第一次当爹,夏天理解啊!
孩子们让她很有面子,因为他们爹的大掌刚摸到她肚子上,孩子们就胎动了,他们用调皮的行动向叶伯煊宣告:hello爹地。
叶伯煊怎么能不兴高采烈?
在夏天看来,叶伯煊不止是激动,很大程度上是感动。
他眼神认真地盯着她的肚子,手掌的动作也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虽然胎动的迹象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动了就是动了,感知生命存在的意义,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是必不可少的过程。
大清早的,她又强挺着精神,迷迷糊糊地给叶伯煊做了早饭,这才刚睡多大一会儿,这谁呀?打扰自己好眠。
门外的人等了好几分钟了,发现没有开门的迹象,再次“咚咚咚”……
“来啦,来啦!”不知道这家里住的是个孕妇吗?催什么催?
“谁呀?”夏天问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打开了门。住军区大院、住军营家属院的习惯,这里没坏人。
“小夏啊,你得去接个电话,我告诉对方一会儿再打。”
夏天意外:“翟政委?您可是稀客,进屋,我给你泡茶。哪的电话?”夏天以为是工作方面的事儿,李和兴找这来了。
翟远方笑呵呵地拒绝道:
“不了,我那还有工作。团长出团了,沿路考察外出训练的新兵去了。你老家那面来了个电话,说是你小姑夫。我也不能告诉团长去哪了,那样违反纪律,又怕你老家有啥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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