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暖歌少有的听话,想了想又说:“少陵呀……”
“嗯?”
“你好像我娘哟。”
“……”
筹备庆典之事,按部就班的完成着。余泪没有再来找暖歌的麻烦,至于施小柔暗中使绊之事,少陵也没有说给暖歌听。
他希望暖歌开心下去,希望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至少在她身边的人,终究是有可以被她信任的。
少陵最珍惜的,便是暖歌对身边的人所选择的那种……信任。
“暖歌,你娘亲这两天又来信了吗?”
“嗯,来了,还是说些莫明其妙的话。”
“说什么了?”
“说让我举一反三,杀一儆百、破釜沉舟,然后东门吹雪……”
“你娘亲真是……很别致啊……”
终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结束了,商学院的周年庆典即将举行。
与此同时,少陵也在暗中完成着带暖歌一起走的准备。他甚至决定还要帮暖歌要回商学院的那块匾额,然后在京城再建一所,就由着暖歌去打理,就由着她按照她娘所希望的那样去打理。
对此,忠叔在一旁却隐隐担心着,他看得出来少爷确实对暖歌动了真情,可是……少爷的婚事,却不是他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少爷,早些休息吧,明天便是庆典之日。”
少陵点点头,摘下颈间的女儿墨仔细的搁在枕边,隐隐的香,就好像暖歌就在他身边,“也不知道那丫头睡了没有?”
“应是睡了,明儿个一早有她忙的。”
“嗯。”少陵取下发间玉簪交给忠叔,想了想又问:“衣服给她送过去了?她穿上可好?”
“很好,暖歌小姐很是喜欢。”忠叔微笑着:“少爷也知道她的喜好。”
“嗯。”少陵躺了下来,又忽然起身,手撑着头问:“今晚……她可会紧张?”
忠叔摇了摇头,“她会否紧张老仆确实不晓得,可老仆看得出,少爷您很紧张。”
少陵面色假装一凛,轻咳一声,别别扭扭的躺好。正胡思乱想着,枕下却有着不大对劲儿的轻响,狐疑的探手进去摸了下,果然,除了女儿墨之外竟还有一封书信。
信上的秀丽笔迹……除了暖歌还会是谁!
立即坐起了,睡意全无。忠叔探头过来瞧了一眼,心下也笑了,默默的把烛台搁的近了些,便退出了房间。
的确,信是暖歌写的,可究竟是什么时候藏在枕下,少陵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