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红昌道:“颜盛长老,你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土颜盛道:“陛下,我也没什么高见,只就担心我们若是帮了她,怕她日后献不出全真诀,那可怎么办?”
“对呀!”土庆邦一拍大腿,道:“父皇,那可怎么办?”
土庆民反倒颔首一笑,摇头连连。
土红昌看在眼中,道:“庆民,你笑什么?”
土庆民向上拱手一揖,道:“父皇,既然大家对剑谱并不感兴趣,那就不必大伤脑筋在这裏议事了。我们不与他们联盟就是了。”
土道仁严肃道:“可以刚才三皇子所言,纵然我们不与他们联手联盟,只怕别的部族反倒会占先机呀?到那时候,我们岂非受制于人?”
这个时候堂中突然传来一阵苍老的发笑声。
众人循声望去,见发笑之人乃是长老席上的土延横。土红昌当即就问:“延横长老,你笑什么?”
“陛下,”土延横仍在发笑,道:“我倒觉得这位女皇陛下着实不简单!前番她的言谈举止我们几位长老也都亲眼目睹过。如今,她只是一个小小计谋,就害的我们大议此事。如此想来,其他部族,岂非也正在为此事而发愁?
先头大家说这位小女皇没有什么心机,我反倒觉得她心机颇深!陛下,您说呢?”
土红昌本在皮笑肉不笑,时下却也变得严肃异常。长叹一声,道:“这……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行事?”
土延横道:“陛下,我也说不好。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就两条路,第一条:我们可以对其置之不理,静观其变;第二条,不如先下手为强,率先与其联盟,笼络住这位小女皇的心!陛下,你看如何?”
土红昌道:“你这跟没说一样!我且问你,你更偏向哪条路?”
土延横道:“鳞面羽灵怪的事情,对我们不少武者都有过伤害,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有所解决。既然这位小女皇不怕死,甘当大任。我们不如给她伸一把手,到时候成了,算我们一份。纵然败了,也赖不到我们头上。陛下,您说呢?”
“诶?”土红昌展颜笑道:“延横长老这个意思我看挺好!”
土庆国道:“父皇,我们也可以假意联盟,等得到剑谱再说。”
土道仁笑道:“大皇子所言差矣!我们土灵部族如此强大,焉能假意联盟?到时候反倒会被其他部族笑话!要么我们就真心联盟,要么就不联盟,万万不能让其他部族抓住笑柄!”
土红昌闻言道:“道仁长老所言极是,庆国,日后你要多向长老们请教!”
“是,父皇。”土庆国拱手道。
土红昌看向土庆民,道:“庆民,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父皇,我的意思已经说完,没什么要说的了。”土庆民道。
土红昌望向诸长老,笑道:“我这庆民孩儿平日里极少发言,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方才听了他一番分析之后,我也发现此子精慧过人,极善明断。说实话,我真替他高兴。只奈他秉性固执,不肯多言。”
“是,这个性子是得改改。”众长老迎合土红昌笑道。
土红昌道:“我看……今天这件事不必再议,不如就顺了庆民的意思,与那小女皇结盟,助他一臂之力!但是剑谱的事,也得向她提提,否则……这个结盟就没太大意义了。不知几位长老谁能堪当如此重任,去说通这位小女皇呢?”
土心蕊笑道:“父皇,既然三弟提出此议,让三弟去,岂非更加合适?”
土庆民闻言,看向土心蕊的时候,发现土心蕊的笑容,分明不怀好意。
“这……”土红昌闻言,想了想,道:“也行!就是不知哪位长老愿意同往呢?”
土生生闻言笑呵呵道:“陛下,不如我来同往。”
土红昌道:“你不行,你先前是极力反对的。”
土生生道:“正是因为我极力反对,所以我更能看出那小女皇和水仲谋的破绽!陛下,您说呢?”
“这……”土红昌道:“所言也不错。”土红昌言罢,看向土道仁,道:“长老可否一同前往?”
土道仁长声一笑,道:“既然陛下厚爱,我愿效犬马之劳!”
“很好。”土红昌这才看向土庆民,道:“庆民,去了你要多与两位长老商议商议,切不可意气用事。你年纪尚幼,很多主见并不成熟,多向二位长老请教请教。”
“是。”土庆民闻言拱手笑了。
土庆民的喜悦,直让从旁的土庆国、土庆邦和土心蕊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