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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李亚辉,钟老摸着胡子,笑呵呵道,“小丫头,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
围观了这么久,他对虞书欣又多了一些认识。尤其是,对方在谈到合约的时候,侃侃而谈,从容不迫,像极了久经“沙场”的人。
“夸奖了!”虞书欣微微一笑。
钟老也笑了,随即想到孙兴云,忽然又变了脸色。
他皱皱眉头,“对了,你师傅呢?!最近都没看见他人,我是叫他来有事的,他一天到晚躲懒。
这药厂还是我联系的,根本指望不上他。”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当初要知道是糟老头子过来,他怎么也不会发出邀请。
虞书欣想了想,说,“师傅正在下河村,陪一个故人。”
她知道孙兴云应该是喝酒喝上头了,其他事早抛诸脑后,但身为徒弟,她不好说些什么。所以,就轻描淡写地提了提。
钟老听到她说是一个故人,忽然来了兴趣,他问,“这糟老头还有什么故人?是谁呀?是在这里认识的吗?”
对于孙兴云的事情,钟老知道的还是比较多的,早年的时候,这糟老头得罪了一个硬骨头,后来局势混乱,被那人检举揭发,发配到了下河村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
这一待,就是近十年的时间。
如果,是在这个失意潦倒的时间交上的朋友,那一定不是一个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