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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想想出现这个变故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那小丫头最近动作频频。听说接连治好了不少病人。
而那些人无一不是被祁连山拒绝医治,或说无法医治的。
这简直是把祁连山的脸面放在地面上踩。以他对祁连山的了解,估计要气坏了。
所以,刚知道这些的时候,他笑的险些直不起身子。不过,笑过之后,就是担心了。
那祁连山可不是气度大的,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忍。
也不知,明天还会有什么大动作?正想着,肖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在发什么呆?听说明天有什么入会考核?不会是在想这个吧?”
“你怎么知道?”孙兴云一惊。
肖老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似乎有些古怪,“你忘了?你自己说的啊?”
“我说的?”
“不然呢?”
孙兴云想了想,昨天似乎无意中是有提起过,于是,他讪讪地干笑两声,掩饰性地说,
“我以为你听别人说的。”
“我能听谁说,我可是一直都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肖老头撇嘴。说着,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又问,“对了,你明天是不是过去参加那什么入会考核?”
孙兴云隐隐觉得没有好事,警惕地看了一眼肖老头,“你想干嘛?”
“什么干嘛,当然让你带我一起去了。”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带你进去。”说着,想到对方可能不知道这个是对群众开放的,根本不需要人带。
于是,他转了转眼珠,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